秋风烈说:“既然是让秋家消失,为什么不去济南杀光了秋家,为什么要杀来秋家的朋友”
闫阴阳说:“这是我们的事,你无权知道。想知道做鬼以后就知道了”
白清说:“闫前辈,和我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让我们转告秋百全。还是送我们下地府”
闫阴阳说:“看在清云道长的面子上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武当的小弟子这事和你没关系,还是趁早走吧”闫阴阳一边说脚一点往后飞去,声音却没有因为人远去而小。
白清说:“咱们现在怎么办,是继续去崔家还是回去和师伯说”
秋风烈说:“既然已经出来岂能半途而废。我给父亲写封信说明原委”
秋风烈把路上遇到事写了封信放在马鞍里然后调转马队抽了一鞭马队原路返回。
白清说:“你来指路我来赶车”秋风烈和白清坐在车的两边。秋风烈说:“留下两匹马,咱们骑马走,现在赶车走又慢还没有人赶车”
白清说:“这样不是正好”
秋风烈说:“刚才他以冰块扔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白清说:“我当时感觉心胸一闷,觉得呼吸困难,全身好像被什么挤压,这种感觉我曾经在清云师叔那体会过几次。知道是一个内力高强之人发功所至。那人扔冰块内力有短暂停顿,我就是抓住这短暂停顿可以运功自如”
秋风烈说:“我从小勤学苦练却这么不堪,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白清说:“秋兄不气闷,武功有高低,悟性有差别,没有奇遇人一点一点靠自己提升,实在是太磨时间了”
秋风烈说:“奇遇,每个人都想有奇遇,芸芸众生有几个能有奇遇”
白清说:“所有的奇遇都伴着不幸,其实我更希望能平安中庸的过一生”秋风烈说:“能做武当派掌门的传人,你就是想中庸也很难了”
两个人原本想晚上之前到崔家,因为没有人认路,也没有人带路,真走到晚上才通过打听来到崔家的院门口。
秋风烈说:“崔家也是望门贵族怎么连个门灯也不点,连个看门的都没有,这么早就关门了”
白清说:“不对,就是关门也不可能这么安静。院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秋风烈说:“难道他们家有早睡的习惯,咱们还是先敲门再说”
秋风烈敲了半天门也不见人来开门。白清说:“咱们进去看一下吧”秋风烈说:“没人开门,怎么进去”
白清说:“秋兄还真是名门子弟,从来没有在江湖走动过吧。当然是翻墙进去”
秋风烈说:“这样不好吧,万一他们是早睡呢,我们两家可是世交,被崔家发现翻墙而入该怎么解释”
白清说:“如果崔还有人能怪你就是崔家的福气”
秋风烈说:“你就这么肯定他们家不是早睡”
白清说:“就算主家早睡,护院丫鬟也都早睡吗,天下那有这么好的主家”
秋风烈说:“那我们翻墙进去,被官府抓住该怎么办”
白清说:“这个不能不防咱们先走,等过一会咱们化装再来”
白清和秋风烈找个客栈,在客栈吃了晚饭两个人等夜深人静从客栈的房顶又来到崔家。白清说:“咱们先投石问路一下”
秋风烈说:“我刚才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回应,现在你觉得会有人”
白清说:“有陈玉清在,一定会勾结官府,说不定里面真有埋伏,正等着咱们呢”
白清扔了几个石子打在崔家的柱子上,没有任何反应两个人从房顶下来,白清说:“咱们两个人分头行动”
白清去前院打探发现崔家的人都中毒而死,没有一个活口,所有人都躺在床上,白清有点不解就是中毒而死也不该个个都死在床上。白清去后院找秋风烈一来后院就看见秋风烈点着灯。
白清进去就把灯熄了说:“你怎么能点灯”秋风烈说:“不点灯能看清吗”
白清说:“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秋风烈说:“崔府的女眷全部被毒死了,没有一个活口。你在前院发现了什么没有”
白清说:“前院也没有一个活口,后院的人是不是也全都死在床上”
秋风烈说:“你怎么知道,你……”白清打断秋风烈说:“有大队人马把院子围起来了,咱们被包围了”
秋风烈说:“幸好咱们蒙面,要不然就给秋家惹麻烦了”
白清说:“官兵不可怕,来人还有几个高手,咱们不能恋战,找机会跑”
一个粗壮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里面的人,你们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出来投降还有一线生机。不投降格杀勿论”
白清说:“咱们还得回客栈,那有你们家的马车,咱们不回去就成罪犯在逃了。主要还是杀崔家的事怎么给江湖人士解释,恐怕是有口难辩”
秋风烈说:“好,咱们冲出去马上回客栈,官兵的速度应该跟不上”
一声放箭,箭如雨下,白清和秋风烈冲出来,白清随手射出一些小石子打得官兵倒地不起哭爹喊娘。白清拉着秋风烈从房顶走被几个武功高的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