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那么多令牌干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容我先卖个关子。”
“切,搞得好像我很好奇一样。”凤婉雪撅着嘴,回了自己的房间
得,没发现,她还是个小傲娇
柯启鸿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继续忙活着明天要办的事情
次日下午
原本宽大的院子里顿时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当然,肯定是容不下一千来号人,叫来的基本都是百夫长,千夫长,以及几位能力技术出众的十夫长
“在座的各位都是能力才干兼备之人士,今天叫各位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如果有机会留在京城,但会有一定风险,干得都是见不得人的活,但俸禄是你们现在的两倍,你们干吗?”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紧接着,一个百夫长抬起头询问道:“祭酒大人,能具体说说是什么活吗?”
柯启鸿微微挑了挑眉,随即一脸严肃道:“说出来也不是不行,但若日后我知道是谁将此事进行泄密,那可就不单单只是革职出伍那么简单了,我会将她列入黑名单,并追杀她到天涯海角,如此,还有人想知道吗?”
那名百夫长顿时悻悻地低下了头,一时间,场内再无人出声讨论
“怎么样,有没有人愿意?如果不愿意的话,就自行解散吧,当今天没发生过这事,愿意的人,留在原地。”
不一会儿,人群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下四个人,柯启鸿也不着急,待人群散尽后,问道:“先说说你们选择留下来的原因吧?”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派头的一个率先开口道:“我实力不济,估计这辈子干到头也就是个十夫长,百夫长什么的,我不甘心,想更进一步,搏个好前程,我老家有句话,叫‘风浪越大,鱼越贵’,我想赌一把。”
柯启鸿愣了一下,随即突然问道:“你不会叫高启强吧?你家乡名字不会是叫京海吧?”
那人挠了挠头道:“祭酒大人,我叫吴巧平,我家乡倒确实是京海郡,大人你怎么知道的?”
柯启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示意下一个人
“我是个孤儿,承蒙凤将军和徐老将军收留,我虽然懂得不多,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晓得的。”
“俺,俺是个粗人,俺妹病了,俺就想多赚点钱给她治病。”
“我也不知道,但冥冥之中,我感觉我应该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待四人叙说完毕后,柯启鸿清了清嗓子道:“如果,我告诉你们,这份工作可能不仅会让你们丢掉性命,甚至在你死了之后,你的名字不会被公开,这次期间,或许还要间接地断绝你们与家里的联系,你们还愿意吗?如果不愿意的话,现在走还有机会。”
犹豫思考再三,那名瓷里瓷气的女人离开了,在场仅剩下三人
“还未请教剩下两位尊姓大名?”
“祭酒大人客气了,叫我左诗媛就行。”
“师海雁。”
柯启鸿点了点头,随即将早上取来的铜制令牌分别扔给三人道:“这是你们的身份令牌,以后靠令牌认人,等会儿回去在令牌上刻上你们名字里最后一个字,稍后我会托人再给你们发十块木制令牌,让你们去各自发展属于自己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