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钱玉芝进去急救室后,黎臻几人都没走,同李天明一起等在门外。
没过半个小时,钱玉芝蒙着白布被推了出来,李天明呆愣愣地看着,整个人失魂落魄,无论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鲁雄帮忙把钱玉芝推去太平间,黎臻守着李天明让鲁香去医院门口等着。
洛尘开车载着祁翼寒赶到顺心街住宅,迎头见一个披头散发额头冒血的女人扑过来,立马车门落锁。
余玉芝认得是祁翼寒的车,伸手拽了下车门拽不开,急得敲着车窗叫。
“黎臻把我打伤了,快开门!”
从声音听出是余玉芝,洛尘防备地落下车窗问。
“嫂子他们人呢?”
余玉芝上不去车,不答反叫道,“翼寒哥,快让洛秘把车门开开送我去医院。”
大门上锁不见黎臻身影,洛尘打开副驾驶门放余玉芝上车。
余玉芝被黎臻踹下车滚进雪堆里并未受伤,是在看到祁翼寒的车后,故意扯开头发撞到墙上撞出来的,鲜血淋漓十分骇人。
洛尘拿出手帕给余玉芝让她压住伤口止血,启动车子送余玉芝去医院。
余玉芝接过手帕先转头去给祁翼寒看。
“翼寒哥,黎臻太欺负人了,你可得为我做主。”
祁翼寒闻言突然夺过余玉芝手里的手帕,用手帕擦掉余玉芝额上的血,在看到伤口后将手帕丟回给余玉芝,声音冷沉地叫洛尘。
“停车,让她滚下去。”
边说,祁翼寒边拿出自己的手帕仔细擦干净手,将手帕丢出车窗外。
洛尘依言停车,余玉芝慌道。
“错的是黎臻,你们怎么反要赶我下车?”
祁翼寒厌恶地蹙起眉头,“你分明是新受的伤却要赖到黎臻头上,如果不是看在宋初的面子上,你今天连滚下车的机会都没有。”
她不是已经在赵六家揭发过黎臻了吗?给祁翼寒戴绿帽,指使赵六玷污她,利用发卡收买鲁香暗中挑拨鲁雄赶走萧子,哪一样都是不可原谅的罪过,怎么祁翼寒还这么护着黎臻?
余玉芝哭道,“翼寒哥,黎臻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样为她考虑值得吗?”
如果可以,他也想把余玉芝踹下车,洛尘活动了活动脚腕,啧了声。
“值不值得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指手画脚,赶紧下去。”
“不!”余玉芝用手帕压住伤口道,“你们得送我去医院,要不然我就不告诉你们黎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余玉芝说得十分肯定,洛尘转头用眼神询问,祁翼寒颔首。
洛尘脚踩油门,车子开往医院。
“孩子是谁的?”祁翼寒语气淡淡。
果然男人最在意这种事,余玉芝眼底蕴着恨意,为了灌醉徐战套出实情她付出太多,怎么可能随便说出来。
“翼寒哥,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需要跟黎臻当面对质。”
“那就不用说了。”
余玉芝连他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可笑以前他还为了余玉芝让黎臻受了不少委屈,他真是错的离谱。
“翼寒哥,你真的能忍下这口气?”余玉芝问得义愤填膺,像是黎臻真的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住口!”祁翼寒呵斥,“孩子是我的,而你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只有你自己知道。”
洛尘动用所有关系调查余玉芝结果却一无所获,孩子是不是赵六的无从考证,但确实没有其他男人接近过余玉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