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振阳并不待见这即将要来的人。
要说原因,那就这人是他未来的官途的一大障碍,要迈向更高的一步那就得把这人给搁倒。
“振阳啊。”
保姆退出去后,莫初海对着莫振阳说了句,“这官途如猛兽,你要记住,这人,不能畏惧艰难险阻,就像这社会意义,你不能让社会去适应你,而是你要在这个大洪荒里面,找自己的立足点,你是这个家的中流砥柱,那就必须经受得起这分重量。”
这句话连在旁边的江离听了都有所感触。
毕竟这是一代先人打滚摸爬过来的经验,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共享单车,就没有坐在这里的他。
人,有些时候需要努力一定是真的,但更不能缺少迎难而上的勇气。
“我知道了父亲,我会谨听您的教诲。”莫振阳低说道,对这位老父亲,虽然他老了,可依然是自己永远也越不了的大博学之人。随后他又对江离点头歉意,“不好意思江大师,让您奸笑了,这突然来了人,我们也完全预料不到。”
“不碍事。”江离笑道,但从刚才的这番对话中,他了解到似乎事情待会儿会变得有意思多了。
这时,保姆领了几人进到了这后院中。
为的就是张支部的孙子张胜,旁边带的也都是教育局那边的人物。
他们手持礼品,满脸堆笑的祝贺来了。
“我说老莫,你这父亲大寿的不通知到我们,要是我爷爷交代啊,你看,这都给差点错过了。”张胜看起来与莫振高同龄,只不过前者已经上调教育局多年了。
“莫校长真是老健忘了,我们的张胜同志得知了这个消息,立马就从余云市赶了回来,哈哈哈。”一位老干部笑道。
“你小子,不厚道,让我们自己找上门,多尴尬是不?”又一位老干部说道。
其实说白了,这都是在拍张胜的马屁。
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这话放在张胜身上最适合不过了,他能有今天风光,还不都是因为中央那边多了层关系?若要说得在露骨些,他张胜在圈里混谁都得卖个面子。
“都坐,都坐,承蒙各位挂记我老头子的大寿。”
莫初海显得非常的沉稳,小孩子之前的争斗,对他这中半神在黄土中的人来说实在干预不上什么。来者是客,这有的茶水招待。
但江离却笑了,这马屁拍得可真响。
那什么……从什么市赶回来的话全是扯淡。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劳茨就闻到了一股骚味。在他身上混合了浓郁的烟酒气,而且他性情宫红,这显然是从某些女人的床上爬起来的。再看其疾厄宫有些塌陷,更有屡屡的阴煞在衍生,这是性生活过多,性伴侣交换得也很频繁……恩,这哥们好吊,这吊是好吊了,但中奖了。
等那疾厄宫的阴煞积得越来越多,说不定下次去地府挖坑时就见上了。
“江离哥,你一直微笑什么呢?这些人你都认识?”袁欣然翻了个白眼,今天她穿了一身晚会裙,露出香肩,冰肌雪白的面积非常可观。胸脯高高地隆起,随着呼吸的幅度一上一下,尽显得又大又刺激,让人有些难以置信这是真正的有料。
“不认识,你低头好好吃饭,乱看可是会被恶魔盯上哦。”
江离淡笑道,随手夹起一颗牛肉丸子就往袁欣然的小嘴上塞,动作很敏捷,行云流水,不带半点儿的滞留。只是旁边的莫玉仙看了有些怪味,她也在看这些人呀,她也坐你旁边呀,你怎么不拿丸子塞我……
最后她被自己了念头吓到了,再也不敢把视线移向江离。
这些人都坐落了下来,只是这气氛没有了之前的那般,而是变得有些凝肃。
张胜从随身携带的礼品袋里取出了一瓶拉菲,笑道,“老爷子大寿,哎呀……就是清净了点儿,这场合咱没有点名酒怎么行?哈哈,来,先给老爷子满上,我替我那爷爷给莫支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