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厚的惊呼引得中院的几位均惊讶的看了过去,随后一大娘看着还在神神叨叨的贾张氏喊道:“他老嫂子,你还不赶紧管管,你孙子要偷人家的鸡!”
贾张氏闻言并没有回应,看来是刚才被李德厚的心理暗示吓得魔怔了。
另一边刘海中见状,直接走到棒梗面前:“你为什么要偷许大茂家里的鸡?”
棒梗一脸愤怒的喊道:“我没说!我没有跟这个姓李的的说我要偷鸡!”
李德厚闻言插嘴问道:“好!那你跟谁说的?”
棒梗用吃人的眼光注视着李德厚,一个字一个字的用最大的声音喊道:“我!没!说!我跟谁!都没说!没有人知道!我!要!去!偷!鸡!”
“nie”李德厚点点头,随后对着刘海中说道:“那是我听错了,棒梗没有跟我说他要去偷鸡,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完还给了一个眼神(?)。
(一丷一) 刘海中立在原地,他学问不高,有点绕不过来弯,看看棒梗,再看看李德厚,最后琢磨着呢旁边的一大娘的走了过来看着棒梗:“没人知道也不行,你不准偷鸡!”
棒梗此时却没有听到一大娘跟他说的话,而是心里不停的怀疑着自己。
卧槽!(????) 我都说了一些什么??
我怎么了?
“好了!我真得走了,要去街道办问问我那房子的事,你们在这研究吧!”李德厚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随后便笑眯眯的往外走去。
这边棒梗迎上一大娘还有二大爷的眼神,讪讪的说道:“我刚才胡说的,我没有要偷鸡”声音最后,在两人审视的眼神中越来越低。
旁边贾张氏还在那时不时的哈哈笑一声,让整个中院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几人还没什么动作呢,娄晓娥从院子外面气冲冲的走进来,她见到一大娘就忍不住埋怨道:“一大娘,你跟一大爷说说,这李德厚的品德太差劲了!居然说我们家的鸡早晚要被人偷走!”
另一边的刘海中感叹的点点头,插嘴道:“他没说错,棒梗这小子正准备偷呢!”
一大娘喏喏嘴,本身是想给棒梗解释一句的,但是这小子居然自己站起来大声喊道:“我还没偷呢,你们凭什么说我!你们所有人都是大傻逼,在这待着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
傻逼是跟李德厚学的,棒梗活学活用,觉得骂出来之后心里面畅快了不少,随后不耐烦的准备回家。
可是却被刘海中拽住:“哟!合着我们这是耽误了你的大事?”接着他看向娄晓娥:“蛾子你说,这小子准备偷你们家的鸡,但是还没出手就被李德厚发现了,该不该给个处分?”
刘海中头脑简单,想不明白李德厚和棒梗之间到底有没有交流关于偷鸡的事情,但是刘海中愿意当家做主啊,此时院子里没有其他两位大爷,说起来他这个老二可以直接上位,先行一步直接把棒梗处理了!
娄晓娥愣愣的看着,随后不知所措的说道:“我不知道,鸡还没丢”
“鸡没丢那是因为发现的早了!难不成让其得手我们才处理他嘛?”刘海中不算完,紧接着摆摆手说道:“这事我来办就行!你们去看看贾张氏到底怎么回事?”
刘海中说完,就拽着棒梗回了自己家,家里面二大娘一见,自家男人醉醺醺的把棒梗拖进来之后,疑惑的问道:“海中,你这是干啥呢?”
“刘海中你丫识相的就放了我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棒梗愤怒的喊着,可惜的是不管是刘海中还是二大娘,都没有搭理他。
刘海中打了一个酒嗝,随后笑眯眯的说道:“今个让我逮着一小贼,子不教父之过,父不在了,我这个当二大爷的代其劳,额后面的我拽不出来了,孩他娘,再给我温二两酒!”
说完,刘海中便把咆哮不已的棒梗拽到饭桌前,随后用绳子将他的手捆住,绑在了自己的凳子腿上,最后刘海中这将近250斤的大体格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你不会是要打这个孩子吧?人家秦淮如都没舍得打呢!”二大娘端着酒过来,顺便还装了点花生米。
刘海中豪气的摆摆头,随后看着自家婆娘说道:“我这个一家之主要干什么,你就别掺和了!一边看着去!”随后抿了一口酒,捏着两颗花生米看向惊骇不已的棒梗。
另一边二大娘闻言便回到了卧室那边的床上坐下,她是一个老观念的女子,家里面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会反驳。
“棒梗,说!为什么偷鸡!”刘海中看着不再吭声的棒梗问道。
棒梗哭丧这个脸,他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撞了什么邪,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没有偷!我还没有去!!”棒梗不服,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他不服!
“刘海中你凭什么把我抓起来!你凭什么!”棒梗的怒火重新被引,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委屈所化!
“凭什么?”刘海中冷笑一声,随后把杯子里
面的酒全部喝掉,砰的一声,将酒杯重新放在桌子上之后,阵阵醉意袭来,眼前的棒梗怎么看,怎么像刚刚逃跑的刘光天!
“草泥马!你跑啊!你他妈的能跑是吗,跑啊!”刘海中怒骂一声之后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棒梗的脸上。
“去你丫的,我没跑!你松开我我就跑!”棒梗不知道刘海中有什么毛病,这一巴掌疼不说,还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