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州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还是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让余岁丢脸了。
“我不该,过来送她吗?”
萧东转身,认真又严肃的看着他,十分坚定的摇头。
“不是,您不该当着外人的面,说一些很私密的话,而且我认为您是不是该学习一下,什么样的话是认真的,什么样的话是玩笑。”
萧九州靠坐在一旁,很认真的在想萧东的话。
哪句是玩笑话,他似乎从未想过,因为余岁的每一句话他都认真的在听,认真的记到了心里。
但是萧东说的对,如果是余岁开玩笑呢,他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接到余岁的点,会让她觉得自己太过较真,觉得自己无聊。
可是这个玩笑的度,很难把握。
萧九州从一旁拿起电脑,打开,建表格,然后又拿了张纸,开始画思维导图。
萧东彻底放弃了,他早该知道自家先生是个什么性格,说这些话真是多余。
会议室内,余岁站在前面,很认真的给重案组的人分析案情和细节,市里的领导挺重视这几起未破获的案子的,过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有经验的老警察。
其中一人点了支烟,摸着下巴高声问。
“所以,就只是这位老师的分析对吧,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和你们那个跟踪和虐待儿童案的嫌犯有关?”
“没错,就是分析出来的,但是我是局里特聘的犯罪心理顾问,我对自己的分析很有把握。
是因为案子是你们市发生的,但是嫌疑人是在我们市,而且已经定居了,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案子。”
余岁说着,开始播放幻灯片。
“三个被害人,均是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她们本该有更好的人生,上学,工作,结婚,生子。
她们的父母,有的因为她们被迫害,无法接受精神失常的。
有的因为失独,而自杀的。
活着的,不过也只是活着而已,逢年过年,看着人家万家灯火,他们是怎样的心酸怎样的痛?”
老警察默默的按灭了烟头,呲溜呲溜的喝着茶水。
一旁的江万名瞪了他一眼,他才放下手里的杯子,点了点头。
“我们带着卷宗过去调查,现在就只是嫌疑人,没有任何证据,就要靠我们的审问手段了。
余老师,请你们葛队配人吧,下午我们就到!”
“多谢!”
一旁的杨奕瞬间松了一口气,赶紧出去和葛队汇报情况了。
会议结束,所有人都走了,唯独江万名。
“余老师,你们学心理学的人,是不是都很会拿捏人心啊?”
余岁扭头看他,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你们……们?所以江队口中的们是谁啊?你喜欢的人?”
江万名顿时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不是不是,就是……一个朋友而已,谈不上喜欢,普通朋友。”
“连续解释了三遍,你很心虚,那就是你喜欢这个学心理学的朋友,但是没有表白,也不清楚他喜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