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时候怎么就那么肤浅?后槽牙狠狠的咬起,暼向刚刚甩下去的手机,伸手拿了过来,然后把厉初言所有联系方式都拉进黑名单。
这一波操作实在幼稚,可瞿白宁懒得想那么多,把手机一丢,懒懒散散的收拾去了…
厉初言说是两个小时后过来,但却提前了半个小时。在瞿白宁的楼下的车里,他皱着眉头听着手机传来的那一阵阵机械的女声。
又在搞什么鬼?
紧着眉默了许久,还是理了理衣裳下了车,看着跟上来的胡秘,抬手让他停下了。
胡秘看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赶紧缩回了车上。
瞿白宁住在高层,她好像很喜欢这种俯瞰而下的感觉,出了电梯在楼道间看了几眼,准确无误的停在了瞿白宁的家门口…
叮咚——
一声门铃响起…
瞿白宁听见了,但是没理…
叮咚—叮咚——
怎么那么烦?
瞿白宁不耐烦的把手里那只一直戴不上去的耳环往首饰盒一丢,气势冲冲的飞到门关,猛的拉开门,不客气道,“摁什么摁啊,你不是自己有钥匙吗?自己…”
“自己什么?”,厉初言挑眉,“厉太太,作为丈夫我还真不知道你家里的钥匙还给了别人!”
挑衅的语气,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得人很不舒服。
瞿白宁呼了口气,也不打算解释,直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我还没收拾好,在楼下等着!”
说完就又砸上了门。
砰的一声…感觉整个楼层都在颤抖!
瞿白宁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她以为是伯甜,因为这个时候会来她家的就只有伯甜,可没想到是这个丧星。
憋着火也就不想去考虑自己的态度会让厉初言怎样,反正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都能兜着了。
耳环也不想戴了,扯下另外一边丢了回去,蹬上一双张扬的红色高跟鞋,开门走了出来。
一眼看过去…厉初言还在,听到动静转头过来,脸上也是一脸的平静。
搞什么?
“厉初言,什么时候你的脾气变得这么耐打了?”,瞿白宁终究是忍不住,把憋到嘴边的话吐了出来。
厉初言扬了扬眉,没有回答这个他认为很没有价值的问题,而是大刺刺的打量着她,然后说道,“瞿白宁,你可以考虑换双鞋!”
呵…牛头不对马嘴!
“不换!”,瞿白宁蹬着细长的高跟鞋走到电梯口,嘴里接着道,“高跟鞋用处大,穿上气场两米八,脱下一甩防色狼,比什么乱七八糟的鬼都管用!”
“哦…这样啊…”,厉初言跨了几步挪到她身边,眼神淡淡的扫了过来,“所以你就用高跟鞋砸了纳俊的车?”
哪壶不开提哪壶,嘴贱莫过于此,咬牙换气,仰头回道,“是…怎样?你现在要来兴师问罪?”
叮——
电梯到了,厉初言停了眼,把瞿白宁推了进去,摁下键,嘴里道,“并不!我才不会做问罪这么无聊的事情,只是想不通你既然都动手了,怎么还放过了人呢?这样我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也就不会觉得憋屈,你也不枉被骂了一天!”
“哦…也是哈!”,瞿白宁抱手,“那要不我再打一次?”
“可以啊…你高兴就好!”,厉初言淡定,手插兜站到笔直,眼睛看着不断下降的楼层,连个正脸都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