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长乐和小白都睡了。
晏辞端来热水,对白小月说:
“媳妇儿,医生说了,热敷可以缓解疼痛,我给你敷敷吧!”
白小月脸一下就红了,晏辞好笑的说:
“媳妇儿,这有啥不好意思,我是你男人。”
白小月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但是身上实在难受。
还是自己动手,用热帕子敷了一下。
白小月觉得热敷还是有点效果,感觉没那么疼了,两人就收拾睡觉。
谁知到了半夜,白小月又疼醒了。
她刚一动,晏辞就醒了,看媳妇睡不着,知道她不舒服。
他上手一摸,都有硬块了。
他皱起眉头:“媳妇儿,医生还说了个方法,试一下吧!”
白小月疼得厉害,直接说:“嗯,好啊!”
晏辞就要解她的衣服,白小月大惊:
“阿辞,我今天很难受。”
晏辞无奈的解释:
“媳妇儿,医生说了,实在不行,就得吸出来。”
白小月不干,“算了,算了,娘说痛几天就好。”
晏辞轻声哄道:“很快,一下就好,不然,你睡得着吗?”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白小月的衣服。
白小月挣扎不过,心里默念,这是自己的男人。
心里默念了几遍,她还是让晏辞把灯熄灭。
吸了以后,白小月感觉好了很多。
身上不疼痛了,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她双手无意识的抱住晏辞的头。
晏辞接收到白小月的信号,媳妇这是不难受了。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喉结滚动,不敢压媳妇怕她不舒服啊!
……
一个星期以后,白小月才完全好起来。
她觉得当妈妈可太不容易了,抱着小白数落了半天。
小白懵懂的看着妈妈,听不懂她在说啥,抱着妈妈吧唧一口,咧着嘴笑,露出仅有的几颗小牙齿。
白小月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笑容,自己也不由得跟着笑了。
晏辞回来,正好看见母子俩额头顶额头,咯咯地笑个不停。
他打趣媳妇:“媳妇儿,前几天是谁说要把这小子送人的,咋今天还没送走呢?”
白小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谁,我咋不知道呢。”
看媳妇活蹦乱跳,恢复正常了,晏辞很开心,把母子俩拥进怀里,心里无比的满足。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六月。
白安大学毕业,从京市回来了。
他学的是中,被分配到岗子镇宣传部做干事。
白父白母非常高兴,儿子当上了干部,有工资,吃商品粮,再也不用风吹日晒。
白小月心里有些担心,害怕过两年的运动,会波及到白安。
因为温桐和妈妈住在乡下,白安就没住给他分配的宿舍,每天回家里来住。
到镇上的牛车每天只有一趟,错过了就只有走路回来。
温桐不想白安太辛苦,就拿出一张自行车票给他,让他买辆自行车。
骑自行车到镇上只要20分钟左右。而且时间自由,想走就走,非常方便。
当白安骑着自行车回来的时候,全村又轰动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