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换什么？
杜浮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下意识又开口问：“顾小姐您说换谁？”
“男主，就是那个卫濂。”
顾离重复了一遍。
杜浮仔细看着眼前女孩的神色，并没有像是开玩笑的迹象。
他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艰难地问了一句：“您，为、为什么想要换掉卫濂？”
此时此刻，头一回向资本低头的杜浮才感受到了带资进组这些祖宗的难伺候。
这怎么才见第一面就要换掉人家呢？
杜浮回想着刚才进门时卫濂有没有不小心得罪顾离。
可是想了每个细节，他都想不出来顾离提出这个要求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卫濂跟她打招呼了？
还是说卫濂想跟她握手？
顾大小姐觉得他身份低不是顶流所以不愿意合作？
这样的念头才出来杜浮都觉得自己离谱。
但很快顾离就给出了答案。
“反正你现在不换到时候还得换。”
顾离不喜欢多管闲事，但她更讨厌自己的时间被别人耽搁。
没听懂顾离的意思，但是杜浮脑子里却条件反射般地跳出来顾离之前一语成谶的事迹和她救了林旭远的事。
脑子里警铃大作的同时他紧张地看向顾离。
“顾小姐？卫濂他”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上次刘家的火灾和林旭远的事他也看了。
当时他是嗤之以鼻的。
可现在玄学突然落在了自己拍摄的电视剧头上，杜浮只觉得背脊发凉。
为什么现在不换以后也是要换的？
难道卫濂会在剧组出事？
吓得一身冷汗的杜浮看向顾离，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如果不换人的话导演您最好再挑个候选的以防万一。”
顾离来就只是打算问一句，并没有打算告诉别人即将会发生的事。
她这话让杜浮十分为难。
没辙，他只能先给林旭远去了电话商量情况。
卫濂作为男主是林旭远亲自选定的。
就因为他那一身的儒雅气质十分符合剧里萧樾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