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这种职业,在一些人的眼里是比较不吉利的。像盛江南这种商人,说不定就很忌讳。”顾绯说。
任晨晨皱眉:“所以你要去做这份工作,是为了离婚吗?”
乔若宁摇了摇头,不说话。
顾绯说:“不能离婚的这种苦,可比工作苦多了。”
“那也没必要去做这一份工作吧?真是怕你撑不住。”乔若宁说。
“别小看我好不好?”顾绯委屈地说,“康达的工作好,但是我能留吗?”
任晨晨朝乔若宁使个眼色,然后说:“你想好就去吧,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
经过两个小时的抢救,邵明明终于从死神的边缘拉回来。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盛江南面色凝重。他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跟任何人交流。
于峻中途打来一次电话,汇报工作,之后他便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
邵明明被推入普通病房,所有人都拥进去看她。何清握着女儿的手,又哭了起来。
邵东阳在旁边劝她:“好了别哭了,明明现在醒过来了,身体虚弱,你别把她也弄伤心了。”
杨清婉说:“对对对,明明醒了就是好事。”
周善志在旁边问道:“明明,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邵明明精神还有些涣散,刚才被洗胃,伤到了嗓子。她看着眼前的人,沉沉地说:“江南来了吗?”
杨清婉回答:“来了来了,一听说你在医院马上就赶过来的,他现在在外面,我把他叫进来。”
邵明明看着母亲,说道:“妈,我想单独跟江南待一会儿。”
周善志情绪低沉,走出病房,对站在外面的盛江南说:“明明想见你。”
盛江南睨他,刚才病房里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他明白周善志情绪转变的原因。
但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他朝他点点头,走进病房去。
祁骁和元姿也出去,何清双眼通红地对盛江南说:“江南,你陪明明,她现在很脆弱。”
邵东阳拍拍他的肩膀说:“就拜托你了。”
一直很少说话的盛启德也交待儿子:“上心些,别惹明明生气。”
盛江南板着脸,不说话。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沉默几分钟之后,盛江南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邵明明摇头:“我现在没有胃口,你在这儿陪陪我就好。”
盛江南拉来椅子,坐在床边,问她:“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
邵明明脸色苍白,嘴辰灰白。她的眼角里流出两行清泪:“还能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盛江南问她:“明明,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也不到父母和其他的朋友了?”
“我太难受了!你对我冷淡,让我觉得人生没有意义。这些年在国外,精神状态不好,全靠着回国见你这个信念在支撑。江南,”邵明明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耳角没入枕头:“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
她叫邵明明,以前是个开朗活泼的女生,但经历情变出国,现在变得如此卑微谨慎。
盛江南有一点点痛心。他得承认,邵明明这一招用得实在是太狠,他没有办法在这一刻,对她说冷漠无情的话。
“别这样,明明。”他轻声劝她。
“我可以不要父母,不要朋友,但我不能没有你。在国外我度日如年。”邵明明说。
这时候,盛江南的微信里收到一条信息,是杨清婉发来的:【这些天你就在医院陪着明明,直到她出院为止。】
他收起手机,对顾明明说:“晚饭想吃什么?让家里的保姆做好送过来。”
“我就想喝点粥。”邵明明回答。
盛江南给家里保姆打电话,让她把粥做好送到医院。,又给于峻打电话,叫他把电脑和需要处理的件都送过来。
邵明明高兴,他要在这里办公,说明是要长期在这儿陪伴自己。最近她学到了一个词: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盛江南厌恶她,她没有机会跟他培养感情,这是最大的的忌讳。所以她想到拿自己的命去赌,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这一次,不是她算计他,而是她真的对他用情至深。
于峻先到医院,送完电脑和件就走。盛江南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看起件来。
两个人没有话语交流,但邵明明觉得这样很好。
一个多小时后,保姆把粥送过来,盛江南停下手里的工
“法医这种职业,在一些人的眼里是比较不吉利的。像盛江南这种商人,说不定就很忌讳。”顾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