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绯瞪他:“不给劳务费还想免费看戏?怎么不把你美死?”
说完她对任晨晨和乔若宁说:“我们走。”
盛江南抬起下巴,示意司机跟着去。
走到饭店门外,顾绯看见司机跟在后面,皱着眉头说:“你还真跟上来呀?”
司机低着头,恭顺地说:“太太,这是盛总的命令。”
“他的命令?他要让你去死,你去吗?”顾绯憋着一肚子火,忍不住朝他低声吼。
任晨晨推了推她:“没事,有司机也挺好,坐上盛总这辆里南,停在夜店门口别提多气派了,肯定有很多小狼狗扑上来。”
一边说一边朝乔若宁使眼色。
乔若宁接收到信号,打开车门说:“对啊对啊,里南这种豪车,我们一辈子也没几次机会坐上。快上车吧!”
司机看着她们三个人都上了车,赶紧打开驾驶位的门,坐进去启动车子。等开到大路上,才用恭敬的语气问顾绯:“太太,要去哪里?”
任晨晨替她回答:“当然要去锦凰,那样才衬得了盛太太的身份。”
锦凰是洛京最豪华最热闹的娱乐城,很多人在这里一掷千金,彻夜狂欢。
司机得了指示,安静地开着车子,朝锦凰开去。
乔若宁问顾绯:“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呢?跟盛江南那么亲近。”
顾绯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冷哼一声:“当然是得不到的白月光。”
“看气质就知道出身不一样。你别说哈,两人站在一起,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任晨晨评价道。
乔若宁瞪她:“你站在哪一边说话?难道我们绯绯很差吗?”
顾绯倒是很坦然:“我确实不如她,这一点得承认。不然怎么会结婚三年,盛江南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任晨晨安慰她:“倒不用这样妄自菲薄。一会儿到了锦凰,保证有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过来陪你。”
坐在前面开车的司机,抬起眼睛看一眼后视镜。
任晨晨注意到他的动作,厉声警告:“你嘴巴紧一些,不该说的不说。”
顾绯嗤笑:“他是盛江南的司机,我的话都不听,怎么会听你的?”
……
凯华酒店的包厢里,盛江南坐在邵明明身边,除了周善志,祁骁也在。
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那份情义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盛江南从包里取出于峻买好的白色珍珠项链,放到邵明明面前的桌子上:“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邵明明欣喜地打开,在看到里头的东西之后,眼里闪过一丝失落。随后把礼盒放回桌子上,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周善志看她不开心,伸手过来取过盒子,一边打开一边问:“送的什么好礼物。”
在看到那条白色的珍珠项链,他也有些不满意:“明明最讨厌白色的东西,你那么快就忘了吗?”
“没忘。”盛江南压了压嘴角:“以后有好看的,再买来送你。”
听他这么说,邵明明心里舒服了些。她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问道:“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她的眼睛生得极为好看,像是会说话一样。开心时含情脉脉,悲伤时楚楚可怜。盛江南就是被她那双眼睛吸引着,最后无法自拔。
他现在不敢看她的眼睛。他解开袖扣,把袖子卷起来,双手搭在桌沿上,低声说:“也就那样吧。”
祁骁说:“江南接管盛氏集团之后,业务量是原来的两倍,每天都在忙工作,像个陀螺一样。”
盛江南朝他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多嘴。”
邵明明想起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女人,她脖子上挂着那条本应属于自己的项链,心口像被棉花堵了一样,幽幽地说道:“你的妻子,应该很体贴你吧?”
这几年在国外,虽然没有直接跟盛江南联系,不过通过周善志祁骁这些共同的朋友,知道他结婚过得并不愉快。
她了解盛江南的性子,当初迫于盛奶奶的压力,他们不得已分手,怎么会愉快呢?
周善志发出一句不屑的嗤笑声:“你别提那个人,扫兴。”
盛江南的脸色沉了沉,语气如方才那般缓慢冷淡:“你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邵明明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来,她轻轻揩了揩眼角,带着一丝哽咽说:“挺好的,就是……”
到了这里,她停顿片刻,接着才说,“很想大家。”
她想说就是很想他,顾虑到周善志和祁骁都在场,那么说不合适,便换了一句话。
顾绯瞪他:“不给劳务费还想免费看戏?怎么不把你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