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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肖母子肖父

四个姑娘在这次事件中隐去,郑驸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箭失无眼啊,众目睽睽之下,胡人王妃不顾自身安危的抱了郑驸马,紧紧的抱住,给郑驸马当肉垫,在地上滚了滚,这情谊啊。 有人推波助澜是一定的,把郑驸马和王妃在王庭,在边塞,在沿途的点点滴滴都披露出来了。 比如,王妃在郑驸马面前跳舞,跳到激情之时,旋舞坐在驸马膝下,顷倒在郑驸马的怀抱中。 比如,夕阳西下,王妃和郑驸马同乘一匹马,王妃啊,拥着郑驸马手把手的教郑驸马套小马驹。 比如,王妃经常自由出入郑驸马的卧室,进去一身衣服,出来换了一身新衣呢。 田桐受邀,去隔壁邻居家吃孩子的周岁宴,宴席将散未散,主家何太太把她娘家十岁出头,在官学里读的侄孙叫到老妇这一桌,一桌坐了七八个四五十岁的八卦老娘们儿,四五十岁可以做这孩子的祖母了,没个正行,拿市井的传闻让侄孙辨辨真伪。 “郑驸马啊,我们这儿几个老姐妹在京城住了几十年没有挪窝,都记得的啊,三十年前,郑驸马是京城第一美人啊!” “哈哈哈。”老妇们哄堂大笑。 郑驸马生得标致,未冠时节,观之像个孩子,又像个妇人,内眷们看见了,还像与自家一般,不见得十分可羡,所以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就戴在郑驸马头上了。 何太太牙口不好,苹果这样的水果,要用小刀切着吃,切了一大块喂到侄孙的嘴里,笑道:“好孩子,你说,说得那么有鼻子有眼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王妃有男人吧,他男人没死吧?” 何侄孙嘴巴鼓鼓的,道:“刺兀勒汗去年还率铁骑扣边,说要捉拿王庭叛徒。” 何太太就更有话说了:“这不挺厉害的,他男人不管她,就这么由着她伤风化?” “老姑奶奶,胡人那边的风俗和我们不一样,这个第四王妃,原来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子,是被刺兀勒汗抢去的。胡人那里,一代汗王死了,他的女人们,也会被别的部落首领抢去,或者继位的汗王,除了自己的母亲,他可以收下先汗的女人们。”何侄孙略略做了解释。 一个额骨高高的妇人道:“这是天仙啊,都破鞋了还能被抢来抢去的?” 何侄孙偷瞄一下田桐,她坐在那里,梳着圆髻,插戴着老银发钗,穿着鸦青色的对襟长衣,往老气横秋了打扮,举手投足还是难掩分花拂柳般的柔美气质,何侄孙暗暗的想,他再长个几岁,这个田太太再年轻个几岁,他也不会介意的,他被自己的歪想吓到,放大了声道:“都说了,胡人和我们不一样,没有这么多礼义廉耻的。” 一个脸圆圆的妇人道:“郑驸马这样那样,怎么没有想着公主,公主是我朝唯一的公主哩。” 一个瘦瘦的妇人立刻道:“公主再尊贵,也是郑家妇,生的儿子女儿都是郑家的,妇人就是要遵三从四德,能管得着男人外头的事儿。” 这时谭慕妍掀开帘子进来,边走边笑道:“大娘们安好,我来找我娘。” 何侄孙只见和田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谭慕妍,身姿娉娉婷婷,吐气入兰。 田桐道:“怎么了吗?” 谭慕妍快语道:“伯母差人送了东西来,还有事和您商量。” 田桐似不情愿的起身道:“各位姐姐,我先走了。” 何太太知道这个‘伯母’是官宦之妻,田氏丈夫只是个富商,富不过官,怠慢不得,因此也催她道:“你快去吧。” 母女俩出了何家的门,谭慕妍问道:“娘,你们在做什么,帘子遮得严实,里面开堂会似的。” 田桐也不避着谭慕妍,轻道:“在说驸马爷的少年事,和公主王妃的二三事,驸马爷生得有多好?令公主王妃扯头花啊?” 谭慕妍闷闷的道:“我没有看见。” 当天,她见了郑焞心情倒是很好,还有兴致撑开窗户看一看,但是身边三个姑娘精神萎靡,已经无心此事了,她也不好表现得没心没肺的。 宋氏遣了她的通房来,送了一条羊后腿,和一竹匣的奶皮,说是遣仆人从胡人手里买的羊肉和零嘴,分了送了这些来,又说胡人还在卖皮子,问田桐有没有兴趣买一些,有兴趣的话,宋氏明天坐车来,接了田桐一道去挑,田桐笑着回复道,要挑几张给家里男人做冬衣,那通房离去后,田桐邀谭慕妍道:“明天你也去。” 谭慕妍直语道:“我不去。” 田桐奇道:“你不是很喜欢看新鲜,逛街买东西的吗?” 她们普通妇人看一伙儿胡人还是有些害怕的,要互相搭伙儿,还要男仆壮胆才敢去,谭逖家里有两个男仆的。 谭慕妍烦道:“伯母一定是

给芳时买皮子,给她做嫁妆,我跟去不方便,等过几日大哥来了,大哥陪我去。” 没几天,市井之中的谈资,从郑驸马和胡人王妃的点点滴滴,演变成鲁阳公主和第四王妃的争风吃醋,然后鲁阳公主进了宫,住在她的闺阁凤寰宫。 鲁阳公主深受元熙帝的疼爱,凤寰宫日日打扫,随时等待凤还巢。 皇太孙来了,鲁阳公主还在黄花梨簇云纹马蹄腿的炕桌上躺着,懒洋洋的翻着一本闲,都没有给皇太孙一个眼神。 “姐姐?”皇太孙倒着身子,和鲁阳公主对视,道:“怎么了?不会是听说了闲言碎语,和可贤置气了吧?” “哪能啊。”鲁阳公主翻了一个白眼,道:“郑可贤都老菜帮子了,我早不稀罕了,他若能于国有益,让他去和亲,我也不介意。” 皇太孙摸摸自己的脸,郑可贤今年四十四岁,他今年三十八岁,他和郑可贤站在一起,谁比谁更像老菜帮子都说不准。 皇太孙垂目道:“老代国公让人抬着他进宫,正在和老爷子叫嚷呢,说老爷子登基的第一年,那样艰难,腹背受敌,胡人要老爷子嫁公主去和亲,达成两国和解,老爷子都硬扛下来了,如今繁华盛世,怎么就要放过胡人,接受和解了呢?” 鲁阳公主扬眉,道:“没有我,哪来的公主!” 元熙帝只有一个儿子元懿太子,当然不是真的要公主,这么说只是给元熙帝一个嘴巴上的体面。胡人是要元熙帝割地做公主的陪嫁,把北方几个州府割出去。当时立国数月,山河破碎,朝廷没军没粮没钱,各地流民数百万,元熙帝去镇压招抚流民,给驻守北方的几万将士道,前朝之地,一寸一土也不能让胡人轻取,要一城一城的守住了,战至最后一兵,最后一人。受到攻击的几个州府,真的就是,城中妇孺老弱都全上去了,城还是破了,胡人破城就屠城,没有让汉人的骨头变软,反而更加坚硬了,最后三股最大的流民势力瓦解,元熙帝花了七年时间,收复了失地。 元熙帝依然定都前朝的都城燕京,元熙元年到十年,基本不在京城,都在御驾亲征。 皇太孙想到元熙帝彪炳千秋的赫赫战功,不由气馁道:“姐,你说老爷子是不是因为我父子二人都不是勇武之人,所以才对刺兀勒汗妥协,接受了他的和谈请求。” “当然不是啊。”鲁阳公主坚毅的道:“老爷子说了,国弱而和谈,只会割肉而肥敌,以至于国家越来越弱,最后被全部吞并。国弱只能选择挨打,在挨打之中,才可能越挨挨强,这是长存之法,如今国强而民富,是要打还是要和,我朝说了算,老爷子是为了百姓止戈。” “那就好。”皇太孙舒展了眉眼,躺在炕桌的另外一边。 鲁阳公主觉过味儿来,道:“你身边的宵小,是拿这些话激你吧?你不要受不得激,被人牵了鼻子走。” 确实是这样,皇太孙笑道:“别人也拿可贤激你,你受不受啊?” 鲁阳公主倨傲的道:“大齐王朝,做女人,本宫一人独大,久矣。第四王妃要是真有心来争,争啊,争起来才显得可贤是块香肉,我还觉得这日子过得有些趣味。” “呦呦呦。”皇太孙抱腹笑道:“王妃可是和魏国公一般大的。” 魏国公郑炘,是鲁阳公主过继出去的长子,今年二十二,和王妃一样大。鲁阳公主,今年四十了。 “你好欠打!”鲁阳公主抓起一个迎枕,就往皇太孙身上拍,道:“你怎么不说第四王妃毛丫头一个,野蛮,粗俗,不通墨。” “好了,好了,我走了。”皇太孙举手告饶,等鲁阳公主停了捶打,皇太孙整整衣襟,道:“我说正事啊,我把姐夫带过来了。” 说完,真是跑着走掉的。 前方黄花梨簇云纹四面空多宝格,出现郑可贤腼腆的摸样。 他早不是十四五岁,像孩子,又像妇人的稚嫩摸样,他是男子,身如玉树,望之三十多岁,俊美的五官,完美的脸型,一双瑞凤眼,笑起来点漆般的眸子有荧光流动,柔软缱绻。 鲁阳公主嗯哼一声,重新躺下来。 郑可贤走过来,轻手轻脚的上了炕桌,一边的炕桌,鲁阳公主直直的躺着,郑可贤侧身都躺不下,只能手肘撑着,他俯在鲁阳公主身上,给她捡着散落在鬓角的碎发,最后轻柔的说道:“殿下,我很想你。” 鲁阳公主一脚把中间的炕桌踢到一边,抱住郑可贤转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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