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梵訞想着保安对姚瑶的评价,心中更觉得自己真是三生有幸,不管这爱情能走多远,也将是这辈子最值得的事情。
伊梵訞与姚瑶两人共同吃着为姚瑶一个人准备的晚餐,从没有过的干净,吃得一点不剩。
伊梵訞打开冰箱,看看里面只有水和伏特加,拿了两瓶水和一瓶伏特加出来,有些好奇地说道:“你真是个特别的人,冰箱里没有零食、没有饮料、没有小吃,只有水和伏特加,这两样东西都如此透明,像极了你,没有杂质。”
“我希望人生简单点,渴了喝水,像有点刺激,伏特加最好,这两样东西都不需要花样,却满足了我的需要,所以我昨晚对你说的,希望你永远不要变,做一个单纯善良的人。”
伊梵訞看着姚瑶没关的电脑说:“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现在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伊梵訞坐下去,开始浏览起来,是姚瑶正在写的一本,名叫《殊迹婵婉》,只写了十来万字,写一个女人的梦,梦里自己变成巫山神女,爱上了宋玉。
姚瑶饭后,端起半杯伏特加坐在阳台上,江风依然还有些热,吹在身上暖暖的,像怀抱中的温度,满天星星落在银色的长江里,江风带着涟漪,把繁星摇荡,铺开银色的光阴。
夏夜的长江两岸,坐在巫山下,两岸黑压压的高山顶着星月,风在夹山中前进,路过的江风带着山野之味,粗犷而又让人回味无穷,来自大地的味道才让人眷恋,宁愿在风中褪去容颜,把时光消磨殆尽,灵魂才能自由。
伏特加的浓烈让江风更加温暖,流到身体每一处角落,像初恋干净的激情。
伊梵訞花不多长时间看完,出去坐在露台上,面对着姚瑶说:“你好孤独,字也孤独,情感也孤独。”
姚瑶说:“孤独才能美,绝美。你坐得那么远干嘛呢?”
伊梵訞小声地说:“外面怕别人看得见,要不然我还想抱着你呢?”
“这么快就看完了,我写的就那么差吗?都不值得你仔细读读,也好给我些意见。”
“我读得很仔细啊,你写的我当然得仔细读,不信我背几段给你听。”
伊梵訞挑了几段姚瑶写的背出来,姚瑶听得目瞪口呆,感叹地说道:“你真是奇才啊,张松再世,没上大学太可惜啦!看一遍竟然能背这么多,看来你真是天赋异禀。”
伊梵訞端正地坐着:“有什么用?这是个钱主导一切的世界,没钱难做英雄汉,下辈子投胎好好选选。”说完感觉自己有抱怨情绪,又紧接着说道:“老天也是公平的,我读了大学可能不会当保安,也就不会遇到你,遇到你才是最值得珍惜的,就像你中写的那样:人生独特的美,不需要完整。”
“是啊,每一个人都有羡慕别人的地方,你小时候的生活我就没法体验,这也是残缺,没有任何人的人生不残缺,或者说都是独特的美。”
“所以你就在中给巫山神女和宋玉牵红线,宋玉有了朝云是最完美的,朝云只有爱宋玉自己才能重新活过来,你的《殊迹婵婉》想让最美的两个人,活成最美的状态,最后结局怎么定呢?宋玉是凡人,朝云是炎帝之女,无上尊贵,并且还是仙女,宋玉能陪伴朝云也只有一世,从此后朝云将永远孤独,因为世上只有一个宋玉。”伊梵訞像在说自己与姚瑶的身份差距。
姚瑶叹口气,明白伊梵訞感叹自己一无所有,怕会失去这难得的爱人:“所以我停下来了,不知该怎么写下去,我不想让朝云凄凉,也不想让宋玉遗憾。算了,先放那里吧,你给我讲你小时候的故事。”
伊梵訞看着姚瑶灯下娇媚撩人,站起来说道:“我们进去说吧。”
刚一进屋,伊梵訞就抱着姚瑶滚到里屋床上,激情澎湃结束时,已经凌晨时分。
姚瑶靠在伊梵訞怀里说:“这两天辛苦了,就在这里睡吧。”
“这不行吧?”
“怎么不行,他们以为我们在聊天呢,早上你再假装回去睡会儿。”
“好。”
“不是说给我说你小时候的故事吗?你倒好,把我都折腾累了,故事以后再说,我想睡了。”
伊梵訞把姚瑶搂在怀里说:“睡吧,我们一起做梦。”
十几天过去了,二人每天都几次水乳交融,姚瑶脸上如春光娇媚,整个人变得精神焕。
伊梵訞也是精力充沛,每天都伺候着姚瑶,保安见了伊梵訞都夸说:“你真皮实啊,折腾这么多天,不只破了以前人的记录,人也不见颓废,真是绝了。”
伊梵訞回答说:“这有什么啊,比我小时候生活好多了,这点折磨和委屈,完全没有办法跟我小时候比。”
保安感叹说:“你小时候过的是人的日子吗?”
伊梵訞心中快乐幸福得很。
这天下午,伊梵訞照例在保安室值班,这个时间段姚瑶在午睡,一会儿警报声响起,两个保安和伊梵訞立马冲向姚瑶的套房。
房门开着,三人刚进去,一个女人,应该是一个漂亮女人,迎面堵住去路斥责道:“你们怎么回事?姚瑶这房间多寒酸啊,咖啡饮料全没有,她不喝我知道,但是有没有是另一会事,赶快弄些来,越多越好。”
其中那个给伊梵訞说跟了姚瑶好几年的保安认识凌雁,微笑说道:“好,好,好,马上办,雁老大一路辛苦了,我们一定接待好。”
伊梵訞准备与保安一起去准备凌雁的东西,凌雁叫道:“那个,叫什么的,伊梵訞是吧,你留下,我问问你事情。”
保安小声给伊梵訞说:“小心点哦,这姑奶奶不好对付。”说完出去准备东西了。
伊梵訞往里走,站在沙旁边,也不好坐下来,必定自己现在身份是服侍姚瑶的人。
凌雁坐在沙上,拉着姚瑶的手,对着伊梵訞上下打量一番,自言自语地评论道:“人嘛挺精神的,模样还行,也就这样啦!”
姚瑶给伊梵訞递眼神,让他别计较凌雁的话。
凌雁把沙一拍,可能用力太大,拍疼了手,又抖了抖手,对伊梵訞说道:“你好大胆子,叫你来服侍我们家姚大小姐,你竟然夺了她的初夜不说,还天天睡我们家姚瑶,你啊,死十次都不够,现在怎么办?啊!你什么意思?”
伊梵訞想:看来姚瑶把两人的事情都给她说了,女人能相互之间说这事的,必定是好闺蜜,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站在原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