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中宫皇后默了,太皇太后、皇太后虽然都有下旨不需要请安,但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去请安了呢?但也不能太皇太后,皇太后刚下旨免了,我还不管不顾的去请安,那不是打她们的脸了吗?
刚开始两天我就乖乖的以身体不适为借口禁足不出。这样也好,听不到那些风言风语,我也能涂个几天的清净。
“奴婢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万福金安;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万福金安。”皇太后好像很喜欢去太皇太后慈宁宫,十次请安有八次皇太后都在。
“快起磕!你这丫头哀家都免了你晨起了,怎么又过来了?”话里虽然好像怪则我不听话,但神色却是笑盈盈的,“给德贵人看做!”
“谢太皇太后赐坐。”宫女在一次的紫檀木雕花椅上摆上了软垫,“没想到佟佳姐姐也在,妹妹见过佟佳姐姐。”跟佟佳氏行了个平级之礼。佟佳氏现在还是庶妃,行平级礼已经是尊重她了。
“妹妹几日不出永和宫,我还以前妹妹要就这样到生产了。”这个佟佳氏真的不怎么会做人,这里是太皇太后的慈宁宫,她就要呲我两句。
“这怎么成!承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爱戴让妹妹好生养胎,这不妹妹养了几日感觉好多了就来谢恩了。顺便给太皇太后、皇太后送些小东西玩玩。”我才不会去和她顶什么,这后宫中嫉妒的女人,没有必要,我只过好我自己的日子就好。
“这不昨儿个奴婢的家奴送来了些庄子上的东西,奴婢这次就眼巴巴的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送来了。”做媳妇这嘴巴就要甜,要会哄人。在这宫里把这两尊大佛给哄好了就不用担心其他人给是什么绊子,有靠山在哪儿摆着。
“皇额娘,媳妇可早就盼着佛拉娜庄子上的那些个吃食了。”那次去云南还真带回来不少好东西,菠萝、菠萝蜜、山竹等都从那儿带来的。现在除了我的空间里有几株外,还将我的几个庄子全部宠幸整合安排了下。我现在名下有10处庄子,最早额娘给的那个也是我所以的庄子里面积最小的一个,现在就种些名贵的、京城没有的花卉;有做山的那个就种植各类我从云南等地淘来的果树和养些动物,灵鸡鸭就产自这个庄子;还有两个一个产粮,一个种植蔬菜。这个庄子都是那些签了死契的长工干的,而且我选的都是那些一家几口都卖身的,也就是说都是我的家生奴才。灵位的6处基本都不在京城这边,江浙那边就有两个庄子,都是安排了几户家生子去做管事,找长工来干活的。
现在宫里的采买基本会先去我的庄子,只是我的庄子产的都是精品,还要供我自己的铺子,宫里供的当然也不会非常多,物以稀为贵啊!就像菠萝蜜、榴莲这样子只有我京里的庄子有,产量也不是很多,每季供给了宫里50来个也就只够我的仙鹤居了,异食肆也就只出现了一次拍卖。而且宫里的这些可不见得就都是后宫里用用的,皇帝可是要赏赐臣子的,这个大人赏赐一盆,那个王爷赏赐一只,蒙古的亲王在赏些,最后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也就只分到了几盆或几只。我就知道上次太皇太后就只分到了一个菠萝蜜、两个榴莲、个菠萝、10个火龙果、一框樱桃,这还是太皇太后的。我就更少了,菠萝蜜才只有剥好的一盆,还好我自个儿的,不在乎,想吃就让庄子上送来。
而且我也知道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很喜欢这些新鲜的、少见的东西,所以每次庄子上送来的时候我基本都会孝敬太皇太后、皇太后。所以我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新鲜的灵蔬果,就是先皇后宫里没有了宫里规定的量也会到我这儿来采买的,那些后妃就更不用说了。我还以人手不够为由向康熙讨了几个奴才,现在我的宫女太监可不比妃位的少,月银也比其他宫里多,弄得好些个宫女太监都想到我宫里做事。
“德贵人就是精明,瞧瞧现在这宫里……乌烟瘴气,一个贵人在宫里做起那低贱之事,你也不怕折损了皇家的体面。”佟佳氏的这些我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刚开始孝庄也教训过我,可她自己也抵挡不了这些有灵气的东西,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就成了现在这样——贵人在宫里做商人。
“老佛爷不都说了吗?奴婢是皇商,皇商又怎么可以不做买卖呢?就算我从此不干了,安安分分的做我的贵人,佟佳姐姐你又答应吗?”之前太皇太后就打趣过我,心思都钻钱眼里了,封号不改用“德”而应该用“商”,我就打趣说“那奴婢就是太皇太后的皇商。”
“也是,哀家就不答应了!可有那果茶,记得给哀家宫里送些去。”皇太后不喜欢喝那些绿茶、红茶,反而很喜欢那些香甜的果茶和花茶。现在皇太后同类都不用熏香了,进去就是茶香,一闻就知道今日皇太后喝了什么茶。
“奴婢知道皇太后喜欢,早给您送去了。”
“就你这丫头奸诈!还真是个奸商!”孝庄打趣道。
“谢老佛爷赞扬!”
“你这丫头!”
陪太皇太后聊了几句,佟佳氏也没为难什么,两人一同离开了慈宁宫。
“德小主就是太皇太后的开心果,也只有小主才能让太皇太后高兴一刻!”苏麻喇姑在太皇太后身边也是得脸的,和随太皇太后入宫,也不成亲就这么陪着太皇太后。
“是这丫头有孝心!是个德孝之人。”赫舍里氏去的时候,后妃就只有佛拉娜一人在皇后灵前规规矩矩的跪倒了起灵,连自己有孕也不知。
回到永和宫,我闻到一个奇怪的味道,让我有些头晕,然后我看到殿院里多了两盆月季。宫里基本都知道我喜欢花卉,在永和宫里还辟了个小花房,院子也种了不少,除了牡丹、芍药就数月季、玫瑰了。可宫里的花房很少会有月季、玫瑰之类的,应为它有刺,怕伤了贵人们。然今日花房却送来了,并且还不是我特意丰富的。我会让李祥给我送来这些,然后会吩咐花房的都送到我宫里,或让小春子他们去取。
“白寇,这是?”我看着那两盆月季,花色都只是一般,也并非什么精贵的品种。
“花房刚刚送过来的,说是南面贡的,每宫都送去了。可是奴婢觉得与主子花房的不一样,还没主子的好!”白寇还是很警惕的。
“当然不一样了,月季、玫瑰之美虽不及牡丹,却也是各有所爱。但你见御花园中有吗?即便花房会送各宫,却也不会连枝叶都不修的。白苏你把上次花房送来的玫瑰拿来!”当然宫里也不全没有,其他地方进贡的还是有的,但都会修剪一翻,去尖刺。
“月季、玫瑰多刺,花房都会修去尖刺后才会往各宫送,可是你看这两盆!虽然有修过,但还留了几个,特别是靠近花萼的。花萼的次虽然没有老枝的坚硬,却同样会划伤。”正说着白苏从花房里拿过来了,“连我的小花房的你们都会把刺去了。而且……白芷你看看,看看这儿!”我指了几处地方。
“每一支的花干上都好像涂了蜡,还有白色粉末。”
“白芷你查查!”白芷在晚膳前就查出了。
“主子,这花干上涂的是一种叫马齿笕的药汁,这倒是宫里常见的防止虫害的方法,只是我们宫里不用而已。但是这倒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的还是这土!土里灌溉了麝香水,而且至少连续灌溉了有3月之久!而马齿笕的药汁混合麝香,不只可使孕妇流产、胎死腹中,即便侥幸生了下来也活不久,长期可使人不孕。”(马齿笕防虫是我瞎编的)
是有人不想我怀孕吗?这招还真毒!怀了也可让你没了,生了也让孩子活不久,这不是要绝了康熙的子嗣吗?
“白芷,你把它退回花房,就说这花让我感觉不适。另外你暗中在查查这事。”我觉得这事不简单,或许和皇子们都养不大有关,而且宫里还有几个庶妃陪伴了康熙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之久,却一直没有生养,就是怀了也都没留下,连钮钴禄贵妃和佟佳庶妃及纳喇(惠妃)庶妃、张庶妃也都有流过。
几天后白芷告诉了我结果,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切是皇后所为。没想到这个一向贤良的皇后,康熙的白月光竟然几乎差点让康熙绝后!辛亏她死的早,否则康熙的子嗣还真无非想象。
“这是不能让皇上知道!先皇后的死是皇上的痛,如果让皇上知道了我真不敢想皇上会如何伤心、失望。但宫里也要整顿下了,这些害人的东西不能留,这事本宫不适合。”这时也就桂嬷嬷和白芷、白溪两人,我也没瞒着,“桂嬷嬷,你把这事告诉皇太后,让皇太后去去处理。太皇太后还是先瞒一下,赫舍里皇后是太皇太后为皇上选的,我怕她老人家会受不了,会自责。暂时也不要让皇上知道吧!告诉太皇太后我的意思,等处理完了在告诉他们吧!”
接下来的几日我就待在永和宫里绣绣花、写写字、做做小衣裳,顺便在给孩子胎教胎教。
几日后康熙还真的让我额娘进攻了。
“奴婢们见过夫人!”永和宫的宫女。
“臣妾见过德小主!”额娘。
“额娘快起来,您这不是折煞了女儿!给夫人看座!”乌雅夫人进宫我还是很开心的。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佛拉娜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就放心了,自从你进宫,额娘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在见你了。对了这是你嫂子富察雯馨”我早就看到了跟着额娘身后的年轻女子,一个非常美艳的女子,对就是艳。虽然我也很美,现在宫里还没有在容貌上超过我的,照理像我这样美貌女子是不符合秀女要求的,入了初选也会在第一轮复选的时候就被剔除。这个富察氏应该就啊这样,而我大概是因为太皇太后。
“富察马齐是你什么人?”富察氏一族我现在就认识富察马齐,也是康熙的御前侍卫。
“回德贵人,马齐是奴婢的族兄。”富察氏虽然美艳,但性子却没有美女的自傲,因为美貌就心高气傲,自视过高。应该是富察氏一族知道她不可能嫁入皇室,对她的教育倾向贵族、大家嫡妻。
“额娘家里都如何?听说额娘给我添了个弟弟,我看来是没机会见见了。白溪……”神情有些哀伤“这是我给弟弟准备的见面礼,额娘帮我给弟弟,还有五妹。如果可以额娘带五妹进宫来给我瞧瞧吧!她是我们乌雅家第二个嫡出的格格,我这个姐姐都还没见过。”进宫后不想念家是不可能的,虽然康熙答应我每半年可以出宫一天,但我后来怀孕了,也就还没来得及出宫了。
后妃只有嫔位以上或一宫主位你才可以召见外命妇,之前舒妙来看我也是借着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机会。而我当一宫主位也才几天,还没来得及召见额娘呢,当然她们也不会这么快就知道我已是一宫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