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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姥姥点拨西门庆

话说上回我匆忙之中返回大观园,确定了宝玉平安。又得知黛玉与汤姆·里德尔之事,虽然诧异,也算放下心来。 此时与宝玉在庭院长椅中坐下,我二人不免谈论起未来。 宝玉道,“当初我大观园起义,求新政而不得,后来因缘巧合之下去了西方世界,回来才知此地竟然也有了国王与内阁。那国王正是皇帝后代,内阁大臣俱是当初与我一同举旗的有志之士。”说着他忍不住摇头,“本想彻底改变,终究未能成行,还是让皇室当王以安人心。” 我安慰他道,“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了?就是放在小说里,怕也得几百章才能完成,总不会放在一章来讲。你做的已经够多、够重要了。” 宝玉点点头,“眼下时局已定,我只愿遍历山水,做一闲人而已。” “不打算进入内阁吗?”我有些疑惑,毕竟这一切也算是宝玉努力的结果,为何不继续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前行呢? “姐姐不知”,宝玉拉起我的手放在他心口,“我的心还在跳动,这就足够了”,他放下我的手,却仍拉在手中细细摩挲,我我不禁有些羞涩,“你瞧我都经历了什么?入了地府,发觉人无非就是动物,活着的时候是国王或乞丐,死后又有什么区别?死了,但被你救出,我真没想到一鬼魂还能重返人间,倒是多出许多感慨;然后随你去西方世界,我才发现世界上还有那样的地方;最后回到这里,上西天见佛祖,真真是梦里也想不出的场景啊。” 他又对上我的眼睛,语气带着些哀伤,“遇见姐姐前,我不愿入仕为官,鄙夷世人汲汲营营,遇见你后,我发觉有种东西无关名利,只需一颗红心为人民,可经历了这些,我突然发觉我只是一个人罢了,活着,过好自己的生活也就是最高的追求。如果说我还有什么信仰,那只有你。” 听罢宝玉所言,我也轻轻依偎在了他肩上,心中酸涩,“无论如何,你要过得好,你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罢。” 听我伤感,宝玉连忙变了语气,“姐姐今后呢?你并非凡人,想必自有打算。” 我思考片刻答道,“唐僧一事因我而起,我需得救他们师徒出来,然后”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如来都被我打了,唐僧继续西行不知是什么结果,但也不关我事了。“然后他们西天取经,我呢,就找你一起游山玩水。” 宝玉笑了,“姐姐此话当真?” 我用力点点头,“自然当真。” 聊过前尘旧事,我便与宝玉作别,往五指山地界去了。虽然如来曾将唐僧所在的世界告知于我,可我仍是不放心,打算去找那假刘姥姥再询问一番。 以我脚程,很快便到了五指山,刚到此山边,我忍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五指山脚下,竟然有一个老头子正在挖土。 “你是谁?为何要在此挖土?”我问这老头子。 这老头见我形貌普通,以为是附近村民,笑呵呵说道,“别人都叫我愚公。我这不是挖土,是挖山!” 挖山?我一时无言,原来这是个移山的愚公,他移的是五指山!又不禁好奇他是否真的那么有坚持之心,问道,“此山高万丈,方圆千里,你一个人在此挖山,要挖到何年何月?” 愚公笑道,“此山阻挡我们通行,此番挖开,有益于多少人呢,你也能受惠于此。我不是一个人挖,而是和家人一同挖。” 他话音未落,我便看到有其他壮年男子也在后面挖山,心想,这愚公移山,看来真如我印象中一般。他们挖出来的土和石头都无处安放,需得扔到海边湖边,其间耗费气力、时间,不计其数啊。 如此想的不止我一人,果然有一老头也在旁边笑话愚公,“蠢死了,你还有几年活头?能把这山怎么样?” 愚公正色道,“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 我听完沉默不语,绕到假刘姥姥身前。她被压山下已有些时日,黝黑的脸庞上蹭了些泥土灰尘,颇有些狼狈。 假刘姥姥看我来此,说道,“你可瞧见那老头了?这正是我离开此山机缘。这五指山你与孙悟空无计可施,可凡人却能移动,你说好玩不好玩?” “可等他把山移完,要多久啊。”我忍不住感叹。 “哈哈哈哈”假刘姥姥大声笑了起来,“别忘了,五百年我也等得啊。” 见她状态无忧,我也不多费口舌,直接问,“你到底把唐僧师徒如何了?” 假刘姥姥也不隐瞒,“唐僧几人确实途径小月王地界,所谓乱杀无辜也是幻象而已。他们眼下正在青青世界一面镜子中,你不是知道吗?好像如来告诉你是什么镜子了吧。” 我问道,

“比起如来,我竟然更信任你,那镜子到底是哪一面?” 假刘姥姥听我这样说,嘿嘿一笑,“那世界仅有一面芙蓉镜,便是那面了,你一看便知。” 我点点头,心中想到,这镜子倒是与如来所说无异,这两人不曾有过交集,都说真话的可能性比较大。 “青青世界主人便是你吗?为何你能有那样穿行其他世界的法宝?”得知答案,我忍不住问出萦绕心头许久的问题。 可假刘姥姥却摇摇头,“我也是误入其中罢了,误打误撞摸清了那镜子作用,骗唐僧几人进入其中,却比你更想知道主人是谁。” 我面色不变,可心中并未全盘信任此人的话,毕竟她最初假冒成我就是不怀好意,即使后来一同御敌,依然不可尽信。 不过她此时被压五行山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倒可以放心去寻找唐僧师徒。与这假刘姥姥作别,我便朝青青世界而去。 来到万镜楼阁,果有一面芙蓉镜立在那里。我先是细细打量试探一番,看不出端倪,只得轻轻触碰,随即陷入一片白光中去了。 ------------------------------------- 睁开双眼,我先是松了一口气,此地人都着古装,与红楼世界相似,唐僧师徒在此地,应当平安无事。 我此刻身处街道,见面前是一卖茶的铺子,便走入其中,打算探问一二。 “老姐姐,你且来,给我上些茶果吃。”我笑眯眯地招呼着铺子里的老妪,真像个普通百姓一般。 那婆子笑着应和,边上茶边问,“妹子哪里来?倒是个生面孔。” 我应付道,“好眼光,我本是邻县人士,来此是探亲,就是你家隔壁!想着久不见远亲,在此拾掇一二再说。” 其实我这话疑点多多,但这老妪也不生疑,反而喜道,“你是隔壁潘娘子亲眷,还是清河县旧人?” 初闻这句话,我尚未反应过来,可顿了片刻,终于明白我身在何处,潘娘子、清河县,原来隔壁正是潘金莲与武大郎的居所。这里竟然是水浒。 “呵呵,我听闻我那侄子武家二郎近日来了阳谷,此番是来寻他的。”我说的模棱两可,有意一试此时剧情发展到何处。 那老妪——正是王婆——摇头道,“可赶巧了,那打虎英雄此前确来此找武大,但半月前搬了出去,听说这几日领了差事,早已不在阳谷。” 我边听边想,武松不在这里,潘金莲和武大还好好地在这里,那就是剧情之初了。就是不知她与西门庆可曾相识? 王婆倒也热心,说道,“待吃完这盏茶,我领你到潘娘子家好生打听,再定夺今后事。” 我点点头谢过王婆,一口干了茶水,站起身让王婆带我前去。 她倒被我这下子惊到,表情不甚自然,带路去了。 我二人开了后门,走过武大家去。却不见人影。王婆估摸着时间,说道,“正是武大归家之时,潘娘子许是正放帘子。” 帘子?我捕捉到这一关键词,顿时怀疑今天也许就是潘金莲结识西门庆的那一天。潘金莲一步走错,好好的武大便被害了性命,引出那许多事端来,我若今天阻止此事,应当对顺利离开这世界有所帮助。 至于以小潘个性,会不会有许多机会再结识西门庆,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快步走到他家大门处,果见一个妇人手中拿着叉竿往门走。 “且慢!”我连忙冲上前去,打算夺过叉竿,可那妇人见了我急急忙忙的样子,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歪了过去,我这一下竟然没能抓到那叉竿,反叫叉杆朝门外打去。 说巧不巧,此时门外正有一人经过。叉竿一倒,却正打在那人头上。把眼看那人,也有二十五六年纪,生得十分浮浪。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长腰才,身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手里摇着洒金川扇儿。不是西门庆是谁? 这人被叉竿打在头上,便立住脚,回过脸来,表情好生奇怪,既不见被打的恼怒,也不像看见潘金莲后的惊艳。 他在原地踱了几步,喃喃自语道,“为什么这叉竿会向下落打中我,而不是向上呢?”说完陷入沉思。 潘金莲本欲对我发作,见此人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便先向他道歉,“奴家一时被风失手,误中官人,休怪!” 西门庆却不理会,摆了摆手,竟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便走便念念叨叨,“为什么这叉竿会向下落呢?” 我的心被眼前的这一幕所震撼,牛顿有自己的苹果,大官人竟也有自己的叉竿! 这时潘金莲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终于

有空质问我等,“你是何人?好端端地抢我东西作甚?”正是: 愚公有志移五指,姻缘难凑误风流。 毕竟不知潘金莲又有什么话说,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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