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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海市

海市熟人 程元谨觉得不够,让程思峥去车里拿酒,白瓶的,最烈的酒。 程思嵘脚步快,答应一声去车里拿酒。 她一会儿回来把酒给程元谨,还不忘嘱咐:“爸,您少喝点儿,这酒可烈了,妈妈说了,喝多了不好。” “放心吧,我不多喝。”程元谨打开酒倒了一杯,直接递给秦志和,“来妹夫,咱们一起喝一个,今儿难得有空,咱们不醉不归。” 说着把酒杯塞到秦志和手里,他自己又端起一杯鲜,一口闷了。 秦志和不好不喝,也跟着一口喝了,他本来就吃了烤串儿,嘴里又麻又辣,一杯烈酒下肚,只觉得肚里热乎乎的,嘴里还是辣辣的,违心地说了句:“好酒。” “好酒你就多喝点儿,这是我媳妇儿亲自酿的,别处喝不到,你能喝倒是你有福气。”说着程元谨又倒了一杯。 沈黎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提醒程元谨:“适可而止。” 秦志和是南方人,酒量小,一杯烈酒下肚,脸上微红,眼里带着氤氲,不知道是酒辣的还是辣椒辣的。 “没喝多少,就两杯,志和酒量好,多喝点没事儿。”程元谨不放过秦志和。 沈黎无语,直接把酒瓶拿走:“我这里有啤酒,你们要不要来点儿,冰镇的喝着更舒服。” 秦志和连连摆手:“大姐不用麻烦我,喝烈酒就行,这酒挺好的,喝了满头汗,浑身都舒坦。” 沈黎看他一眼,心想,能舒坦才怪,大热天喝辣酒,越喝越热。 程元谨这回执拗,就是不肯放过秦志和。 沈黎无奈,只能给沈苒使眼色。 沈苒这才发现秦志喝醉了,连忙走过来,把人扶进屋里休息,还不忘埋怨程元谨:“大姐夫,你怎么能让他喝那么多白酒,他不胜酒力,一杯白酒就能醉。” 仿佛印证了她的话,秦志和还要喝酒,嘴里嘟囔着他没醉。 沈苒训斥他:“还没醉呢,都成这样了,赶紧回屋睡回去。” “咱家我当家。”秦志和舌头打卷儿,还不忘宣告当家主权。 沈苒白他一眼:“行行行,咱家都是你当家。” 扶着他进了屋,程元谨啧啧两声:“这酒量也太差了。” …… 晚饭后沈黎要离开,在门口遇见了回来的沈艺和沈萱。 她们见到沈黎,兴冲冲道:“大姐,我们要去海市演歌剧,你要不要去,我们手里有票,现在也放假了,正好去海市旅游。” 女主还没说话,几个孩子便央求着女主去看歌剧,顺便去海市玩一玩。 程元谨直接拒绝。 他们走了,家里就剩自己多孤单呀。 几个孩子不管他,在此央求沈黎。 沈黎还没带过孩子出远门,想了一会儿就答应他们:“行吧,不过路上你们一定要听话,我一个人带你们四个,不安全。”又问沈艺和沈萱,“歌剧演出什么时候。” 沈艺道:“六月底,还有十来天。” 她喜欢跳舞,这次担任舞蹈演出,一定要超常发挥,不能让大姐丢脸。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程元谨提醒太晚了,该回去了,沈黎才带着孩子依依不舍离开。 车上,程元谨问沈黎:“你们走了,我可怎么办?” “你可以住部队,又不是没住过,我们去不了几天,很快就回来。”沈黎道。 程元谨知道阻止不了,道:“我要是有空就去送你们,你们开车去还是坐火车去?” 沈黎:“坐火车吧。” 开车不安全,主要是有孩子。 程元谨提前为沈黎订了票,三张卧铺,两个小的没咬票。 六月二十五,沈黎带着几个孩子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几个孩子不是第一次坐火车,却依然感到新鲜,一直趴在车窗上往外看,为了安全,沈黎给他们带上了手环,无论他们走到哪里,只要不摘掉手环,她就能找到他们。 沈萱和沈艺也在这趟车上,不过是坐票。 因此一行人没在一个车厢。 程思嵘在车厢内走来走去,觉得无聊,想去找沈萱和沈艺。 刚走了几步,被沈黎拦了回来:“那边人太多,你过不去,还是在这里等着吧,吃饭时咱们去餐厅吃饭,我和你姨她们说好了,吃饭时你能见到她们。” 程思嵘不高兴,听话地没去,坐在床铺上看,当着沈黎给她讲故事。 程思峥到

底大一些,懂事知礼,拿起一本,要给程思嵘讲故事。 程思嵘:“我想让妈妈讲,妈妈讲的故事好听。” 妈妈读起来,抑扬顿挫,声音柔美,听着非常悦耳,他们最喜欢妈妈给他们讲故事。 为了打发时间,沈黎拿起准备给几个孩子讲故事,瞥眼看见一个老太太走过来,脸上满脸皱纹,头发全白,连手上都是晒斑和皱纹,唯有那双眼,精神矍铄,一点儿不像老年人。 沈黎瞥眼挪开目光,垂眸遮住眸中的精光,这人有问题。 是冲着他过来的吗,不是没有可能。 表面上她一人带着四个孩子,实则不是,暗地里程元谨给她带了两个特种兵,特意保护她和孩子的安全。 当然这也是上面要求的。 程思峥常年接受训练,也看出了一丝危险,微微朝沈黎靠拢,双手不自觉揽着两个弟弟。 沈黎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用力按了一下。 程思铮立刻警觉,抬眸看向沈黎,见她微微颔首,才知果然有危险。 他想询问些什么,见沈黎微微摇头,便闭口不言,让沈黎继续讲故事。 过了半分钟,程思年要去厕所,沈黎看一眼程思峥,说要带陈思年去厕所,又问程思岁去不去。 程思岁本来不想去,被沈黎一说就想去了,于是跟着沈黎去火车,另一头上厕所。 沈黎推着两个孩子往前走,手不经意敲在床上的栏杆上。 上铺两人,立刻警觉,往下看了一眼,与沈黎对视,仿佛接到什么讯号,忙躺回去。 沈黎走后,老太太过来和程思峥打招呼。 程思峥早有防备,拉着程思嵘离她远些,还不忘和老太太客气说话。 老太太笑容温和,拿出手绢,就往程思峥脸上捂。 谁知下一刻,冰冷的枪口对准了她的脑门儿,随后是冷肃的声音:“别动把手举起来。” 还真有人撞到枪口上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太太还想演戏,说自己看孩子可爱,想攀谈几句,她也有孙子,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就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孙子,没有别的意思。 刘新亮冷笑:“就凭你现在的回答,就暴露了你。” 寻常人家的老太太,被枪口指着还能冷静从容? 根本不可能的事。 老太太知道瞒不住,诡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伸手要抓程思峥。 程思峥早有警觉,抬脚往她手臂上踢去,力道很大,差点把他踢倒。 刘新亮趁机拿出镣铐,一下靠住他的右手腕,另一头靠在床上的栏杆上。 也不管他是不是老人,抬腿就是一脚,把人踹得倒在下铺的床上。 程思嵘一脸蒙,不过此时也明白了什么,躲在程思峥背后问:“她是要抓我们吗,她是人贩子?” 程思峥点头:“或许吧,人贩子最坏了,专门偷别人家的小孩儿。” 另一头,沈黎也遇到了麻烦,在车厢卫生间,她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直接和一个中年男人打了起来。 她技高一筹,为了保护孩子,朝朝下死手,上踢下踹,直接把中年男人踹倒在地。 沈黎觉得不解气,抱起两个孩子,趁中年男人没反应过来,又往他□□处补了一脚。 随后便是杀猪般的喊声。 列车员看到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她又见沈黎抱着孩子,两个孩子长得与她有几分相似,就知中年男人是来抢孩子的,开口问沈黎:“同志需要帮忙吗?” 沈黎看一眼地上的男人:“铐起来送公安局吧。” 她身上就有镣铐,直接拿出来递给列车员。 列车员忙不迭点头,按照沈黎说的把人铐起来。 沈黎抱着孩子回去,就见到了刚才的老太太,她目光凶狠,狠狠盯着沈黎:“没想到你身边带了人。” 他们接到的消息是,沈黎一人带着四个孩子上火车,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他们压根没放在心上,只派了三个人来,谁承想,刚出手就折了两个,暗处的一个人怕是完不成任务。 他们不知道的是,沈黎让系统扫描了火车上的所有人,自然发现了三人团伙之一。 不仅如此,还找到了一伙人贩子团伙。 到了下一站,这些人全被带下了火车。 一天一夜后,沈黎带着孩子下了火车。 他们没有跟着歌剧团,下了火车,直接坐公交车去了最

大的招待所。 这里离歌剧团挺近,方便看歌剧演出。 八十年代的海市,楼房林立,街头人潮涌动,坐公交车的,骑单车的,步行的,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跟燕京一样,很是热闹。 公交车上很多人,显得逼仄和拥挤。 几个孩子有些不习惯,挤在一群大人当中,有些像沙丁鱼。 本就是夏天,这么一挤,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忍不住问沈黎:“妈妈什么时候能到?” 沈黎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应该很快能到吧。” 刘新亮道:“我查过路线,还有三站距离,快到了,下了车咱们就买冰棒和汽水。” 海市人排外,听见他们是外地口音,一个女人忍不住打趣:“你们是哪里来的,有票吗,我告诉你们哟,没有票是买不到东西的。” 她操着一口正宗海市话,目光轻些高傲。 刘新亮:“我们是从燕京来的,来看歌剧表演,顺便旅游,至于您说的票据,我们都有全国通用的。” 敢看不起他嫂子,说出嫂子的身份吓不死他们。 女人闻言,顿时闭嘴,不再言语。 原来是从首都来的,怪不得不一样。 下了公交车,沈黎牵住两个小儿子,程思峥和程思嵘跟在一旁,盯着海市最大的招待所:“进去吧。” 住宿条件不错,回去歇会儿,一会儿去吃海市的美食。 不远处就有卖冰糕汽水的,刘新亮过去买了一些。 几个孩子吃着冰糕,同时发出满足声:“可算活过来了。” 这里也太热了,不像眼睛的那种热,空气有些潮湿,又潮又热。 沈黎见他们吃得欢,忍不住提醒:“一人只能吃一块,多了不能吃。” 夏天吃凉东西更容易伤脾胃。 几个孩子多少懂得养生,连连答应,程思嵘问沈黎:“妈妈,咱们可不可以去吃海氏特产?” 来的路上听妈妈讲了许多,他口水都要出来了。 小笼包,排骨年糕,蟹壳,黄五香豆。生煎包,擂沙圆,条头糕,葱油拌面。 她通通要吃一遍。 沈黎道:“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换身衣服洗个澡,然后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几人回招待所,先洗了澡,然后睡了一个小时,换了新衣服,出了招待所,直奔小吃而去。 沈黎不敢买太多,一样买了一点儿,让大家尝个鲜,多吃几样,也能吃饱。 几个孩子觉得这主意不错,跟着沈黎穿梭在大街小巷,三天时间吃完了所有名吃。 回到招待所,几个孩子摸着肚子,笑嘻嘻趴在床上:“这一趟可算值了。” “这点东西就值了,你们的要求也太低。”沈黎道,“这边能乘船出海,要不要去海上看日出,或者去看日出也行,你们不是学过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吗,还有张九龄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可以去海上感受一下日出和月出。” 几个孩子举手赞同。 这日一早,沈黎接到程元谨的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沈黎拿着大哥大在房间里踱步:“我们才来几天呀,几个孩子还没玩够呢,难得放假,就让他们多玩几天吧。” 坐在家里的程元谨无声叹气:“是他们不想回来,还是你不想回来?” 回到家冷锅冷灶不说,连个人也没有,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走到哪里都觉得寂寞,这才忍不住给沈黎打电话的。 沈黎笑出声:“怎么你想我们了?” “自信点,把们字去了。”程元谨幽怨道。 他只想老婆,不想孩子。 沈黎被逗得笑出声:“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总嫌弃自己的孩子多余。 程元谨毫不避讳:“别人我管不着,我就是嫌弃他们。” 一个个的就知道霸占着他的阿黎。 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沈黎知道孩子们回来了,对程元谨道:“我先挂了,他们回来了,要是听见你嫌弃他们肯定又要怨你。” “怨就怨,又不是第一次。”程元谨一点不在意,最后又问沈黎,“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去车站接你们。” 程思峥走过来,知道是程元谨打来电话,故意大声道:“我们还没玩够呢,不仅要在海市玩,还要去别的地方溜达一圈,古时候的金陵就不错,大学城也多,还有皇帝的陵墓。” 程元谨气急,知道长子是故意

的,和沈黎说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挂上电话后,气急败坏道:“臭小子,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程思嵘捂着嘴偷笑:“我猜爸爸肯定在生气,等哥哥回去了,肯定收拾他。” 沈黎道:“他就嘴上说说。” 程元谨从不打孩子,即便几个孩子调皮捣蛋,惹了天大的祸,程元谨也从不动手。 对待几个孩子,程元谨很有耐心。 吃遍了海市的小吃,程思峥他们想去游乐场。 沈黎忍不住提醒:“今天是什么日子,该看歌剧表演了吧。” 程思嵘拍了拍小脑门儿:“看我这记性,竟把这事儿忘了。” 那大人似的模样,惹得沈黎发笑。 歌剧表演在晚上,沈黎带着几个孩子去看歌剧表演。 还没进场,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也看到了沈黎他们,小跑着过来,脸上尽是兴奋之色:“沈知青,怎么是你们?” 沈黎没想到会遇见孙伟:“放假了带孩子出来玩,你这是来看歌剧?” 话落,孙伟后面走出来一个女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脸盘较小,五官秀美,一身浅蓝色连衣裙勾勒出她柔美的线条,眼睛大而亮,疑惑又警惕地看向沈黎。 沈黎构成笑了笑:“这是你爱人?” 她知道孙伟回了海市,没想到能遇到。 孙伟热情介绍:“这是我对象,已经订了婚,过些日子举行婚礼。” “祝贺你们。”沈黎看着几个孩子,让他们和孙伟夫妻俩打交道。 几个孩子礼貌喊叔叔阿姨。 孙伟掏出钱包,拿出张大团结,给孩子们一人一张。 他旁边的女人想阻止,碍于面子,始终没出声。 沈黎也没拒绝,让几个孩子道歉。 都说礼尚往来,等走的时候,她会给孙伟准备一份结婚礼物。 沈黎抬腕看了看表:“歌剧要开始了,咱们进去吧。” 他们的票是沈萱给的,位置很靠前。 孙伟他们的票是买的,有些靠后。 女主不在意这些,旁边的女人有些恼怒,盯着女主,目光有些不善。 正当他们进去时,被旁边的声音吸引了。 “你后妈叫苏茉莉吧,我听说她行为不检点,这样的女人你爸还要,怎么不把人打出去?”这是一个男生的声音。 一个女孩搭话了。 “谁知道我爸怎么想的,那个女人好吃懒做,还喜欢打扮,跟个狐狸精似的,我爸就是不离婚。” 显然,女孩很讨厌她的后妈。 沈黎下意识看向孙伟,没想到时隔多年,她还能听到苏茉莉的名字。 孙伟好像没听见,对沈黎道:“有些事我早就忘记了。” 他是想告诉沈黎,苏茉莉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陌路人,就算再见面,在他心里也翻不起一点水花。 旁边的女孩敏感,直接问孙伟:“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什么有些事早就忘记了。 沈黎了然:“你没说过你的过去?” 孙伟道:“说过。”又对旁边的女孩儿道,“我们在说我前妻。” 女孩皱眉:“怎么说起了他真扫兴,咱们是出来玩儿的,能不能说些高兴的事?” 她看向沈黎,觉得他们打扰了自己。 沈黎很有眼色,直接道:“歌剧马上开始了,我还要照顾几个孩子,就不打扰你们了。” 孙伟要请沈黎吃饭,算是尽地主之谊。 沈黎直接拒绝:“还是算了吧,我带着几个孩子不方便。” 分开后,沈黎带着几个孩子进入场内,找到座位依次坐好。 程思嵘凑到沈黎耳边:“妈妈,后妈是不是都很坏?” 沈黎诧异看着她:“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们班的同学也有后妈,他后妈很坏,不给他衣服穿,也不给他饭吃,他还不敢说后妈坏。”程思嵘道。 沈黎不想误导孩子,耐着性子解释道:“不是所有的后妈都坏,你想想啊,世界上有好人就有坏人,后妈也是人有好有坏,不能以偏概全。” 程思嵘点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 这时歌剧开始了,场内安静下来。 今天的歌剧是《白毛女》,很经典的歌剧,沈萱演白毛女喜儿,沈艺是下一场歌舞表演的主角。 <

> 舞台上沈萱演的很好,把喜儿的悲惨演得淋漓尽致。 沈黎觉得妹妹适合混娱乐圈,准备拍一出大型电视剧,为妹妹的事业做铺垫。 沈艺更擅长唱歌,声音空灵,能把人带到歌的世界中。 节目结束,几个孩子连连哈欠,沈黎哭笑不得,牵着他们一面往外走,一面问:“你们怎么没兴趣,要是被你两个姨看见了,又该伤心了。” 程思嵘指了指远处:“妈妈,你看看来看歌剧的有几个小孩子,可见歌剧不是我们小孩子喜欢的。” 沈黎问:“那你们喜欢什么,喜欢去游乐场、吃好吃的,也不能一直这样,适当地改变一下自己的兴趣爱好。我觉得也挺好的。” “是挺好的。”程思嵘不想听见妈妈长篇大论的教育,很赞同地点点头,末了,又来了一句,“下次您自己来就行,不用喊上我们。” 沈萱和沈艺换了便装出来,正好听见这句话,假装伤心问程思嵘:“我们这么卖力表演,你竟然不喜欢。” “谁规定我们小孩子一定要喜欢这些歌剧,要是可以,我宁愿在家看学习。”程思嵘道。 她不喜欢这些。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看着让人揪心,也不知道萱姨是怎么演出来的,不觉得难受吗? 沈萱不知道这些,伸手捏了捏程思嵘的小脸:“行了,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只要我自己喜欢就行了。” …… 几个人往外走,快要出大剧院的时候,听到有人争吵。 声音有些熟悉,正是入场前谈论苏茉莉的女孩。 “苏茉莉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后妈,你凭什么管我?我想和谁约会就和谁约会,你管不着,就是我爸来了,也管不着,你算老几。” 沈黎皱眉,寻声望去,正好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苏茉莉也朝这边看过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沈黎。 沈黎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开,牵着几个孩子继续往前走。 苏茉莉却不管不顾冲上来:“沈黎,你给我站住。” 要不是沈黎,她怎么会落得这般下场。 程思嵘仿佛有人喊沈黎的名字,道:“妈妈,是不是有人喊你。” 沈黎不想逃避,笑着道:“我好像听到了。” 既然无法避开,那就从容面对,逃避从来不是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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