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糜俏兰、鄢家旭、稽涛，还是老妪宇若、老头窦迪，亦或是其他人。
都对此时的江凡，感到彻骨的恐惧。
他杀人毫无犹豫，男女老少，似乎都不值一提。
没有丝毫的波动。
实力强悍，漠视生命。
如何让人不恐惧？
迷雾是被驱散，可换来的，却是更为危险的存在。
黑天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他倒是开始害怕现在的江凡，应该，害怕的是毫不留情，没有同理心的江凡。
如果，条件合适。
估计，他黑天，会死在主人之手。
这就让他担心了。
其他的支配诡异们，倒是不太在意。
只是，觉得现在的主人，没有以前的有意思。
自从出了真理之门，主人的表情，就没有一点变化。
喜怒哀乐，似乎全都消失了。
“凡...凡神，你...你杀了无辜的人，你怎么把人质，那么多的人质都杀了？
“你有这种速度，就算是救人，也很容易的吧。
“你...你居然全都杀了！”
声音中带着颤音，虞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凡神会做的事情。
平淡的语气。
江凡用平淡的语气道：
“这是效率最高的方式，如果这些拇指组织的人，不及时处理，还会危害更多的人。
“牺牲少部分的人，保全大部分的人。
“还是很划算的。”
虞姬握紧小拳头：
“可...可是，你是有能力救助......”
“人都已经死了，再说这些也无济于事，而且，生存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不死，以后，也会死的。”
听着江凡那无所谓的话语，看到他那漠视生命一般的眼神。
虞姬满眼的吃惊，这简直就不是她认识的江凡，那个凡神。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凡神吗？”
心都碎了的虞姬，她边哭边跑开。
看着虞姬跑了，还有周围人那恐惧的神色。
江凡询问不远处的支配诡异们。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支配诡异们沉默了一阵。
小萝莉出声道：
“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主人。”
江凡完全不明白，追问道：
“我一直都是我啊，以前的我，不就是现在的我吗？”
旱灾女魃此时，开口：
“主人，你有没有觉得你失去了什么？”
闻言，江凡下意识地捂着胸口。
眼神充满疑惑地道：
“不知道，但我总感觉心口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