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他们走,但是闲暇时望苏必须弹琴与她听——怀孕之后的她,很是喜欢望苏的琴音。
“阿姐,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小地方,可我们要日落西山之时方能到并州。你如今可不比平日
,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该怎的和姐夫交代?”望苏笑容不变,语气中略带叹息。
琳琅听了,下意识摸了摸肚皮,冷笑一声,别无选择的将手交到望苏手中。望苏牵着琳琅下了
马车,在外人看来这便是一对感情甚好的姐弟。
闻不悔一直盯着马车看,琳琅被望苏牵下车时,他望着那交合在一起的双手没由来的皱了皱眉
。
他一直盯着琳琅瞧,虽看不清脸,却总觉得熟悉。若说哪儿熟悉,却又丝毫说不上来。望苏的
扇子敲了敲肩,似有意又无意的笑道:“这位爷,家姐已经出嫁多年,若早个几年你来我们家提亲
或许还能允了。”
闻不悔一愣,觉得自己有些失礼,道:“在下无礼了,还望这位夫人见谅。”
琳琅张嘴,话正要脱口而出,望苏手快在她毫无预料的情况下点了她的哑穴,琳琅就算是张了
嘴,亦说不出话来。不言不语也不
搭理的模样,看在众人眼中都是一副娇贵的富家夫人模样。
众人又想起了望苏先前说她娇贵的话,闻不悔也不再说什么。他仍旧盯着琳琅瞧,皱着眉,试
图想起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儿见过她。
望苏瞥了闻不悔一眼,牵了琳琅欲朝农户的家中走去。望苏偎到琳琅耳边,轻声说道:“阿姐
,可别去瞧别的男人,要是姐夫知道了,非气疯不可。”
琳琅说不出话又甩不开他的手,只是瞪了他一眼。
冬日的风寒冷割人,琳琅抖了一下,望苏斜了旁边的伍四一眼,伍四立刻到马车里取了披风递
了上来。望苏接过后贴心的为琳琅披上,琳琅微略有些不自在,伸出右手,拉了拉肩上的披风领子
。
那一抬手,衣袖滑向了手肘,露出了手腕上那碧玉莹润的镯子。
闻不悔看到那镯子,呆住,心里头有个大胆的念头浮了出来。他试探性的开口,唤道:“琳琅
?”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闻家的管事们谁人不知闻夫人闺名琳琅?随行的护卫们更是悄悄的握住了刀柄。而伍四、伍五
也同样握紧了剑柄,随时准备拔剑。
琳琅又喜又惊,掂量了半晌朝望苏靠了靠。李砚也不着痕迹的拉着闻秋朝望苏他们靠近。
闻秋看了这情形,低头敛眉,冷笑不已,随即她甩开李砚的手上前去扯了扯闻不悔的衣袖,道
:“爹,您搞错了吧?这位夫人是那位哥哥的阿姐,随我们一道进京的。”
“秋儿,她手上有与你娘亲一样的碧玉镯。”闻不悔冷凝着脸,对闻秋的话报着怀疑。
“若是娘,我怎会认不出来呢?”闻秋笑容不变,“娘肚子里怀了弟弟,此刻该在家里养胎呢
!”
闻不悔还欲说些什么,不远处忽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伴着人声。
“老爷——”
不消多时,狂奔的马儿在闻不悔面前停了下来。马背上的人翻身下了马,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喘着气说道:“老爷。”
闻不悔认出了这是当日自己派回家送信的随从,看了看被望苏牵着的人儿,转而问道:“闻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