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汐悦牵着努力打开门,看到屋外蹲在墙角的方礼,整个人都不好了。
方礼染了一身酒气。
听到动静,方礼闭着的眼睛睁开。
“管汐悦,老子冻死在外面,你得负全责。”
他凌晨五点到的管汐悦家门口,现在是上午七点整。
管汐悦嘲讽:“不知道按铃打电话?”
方礼叹了口气,怅然道:“冻死在这更好。”
冷静了两个小时,感觉也就那样。
好不了一点。
察觉到方礼的消沉,管汐悦也不打算那么冷酷无情。
“进来,动作小点,安安还在睡觉。”
方礼身上的味太熏人,管汐悦找了套没穿过的睡衣丢给方礼。
“你喝了多少酒,太臭了,洗干净再跟我说话。”
方礼抱着睡衣:“滴酒没沾。”
管汐悦横向他。
方礼不再说话,默默地进了卫生间。
管汐愿对努力招了招手:“崽儿,一会他出来,直接扑倒,一大早看他那丧气样,烦死了。”
努力本来开心的跟着铲屎官出去撒野,被方礼打断,瞬间不开心了。
听到主人这么说,摇着尾巴蓄势待发。
管汐悦轻轻地开了时愿房间的门,抱臂看着睡得香甜的时愿,她忍不住笑了笑。
这睡眠质量可是好了不少。
丹田吸气,管汐悦故意拖着大嗓门:“起床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时愿惊醒,一睁眼,看到管汐悦扑在床上笑得打滚。
她揉了揉眼睛,把被子拉到脸上。
没睡够。
被子香香的,房间的助眠香薰也香香的。
好闻又舒服。
管汐悦开始缠人:“别睡了,我们出去过早啦。”
“起床起床起床起床……”
时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凌乱的头发和微红着的脸怎么看怎么娇。
管汐悦在床上像个滚筒。
时愿抻了抻手臂:“外面有积雪吗?”
管汐悦猛点头:“有,有,快起来,我们去打雪仗。”
她看了看时间,从温暖的被窝里退出来。
管汐悦拉开窗帘,地面铺了层雪白。
时愿洗漱完,管汐悦已经把衣服烤暖抱了进来。
换完衣服,管汐悦满意地点头。
时愿就是个行走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天太冷,保暖最重要。
今年的新装都在衣柜里,她可是费心挑了十来分钟才搭出这套来。
时愿看着镜子里穿着,蝶翼一般的睫毛撩了下。
这审美和阎曜选花的审美如出一辙。
想到阎曜,时愿看向管汐悦,准备告诉她自己有男朋友了。
管汐悦以为时愿在让她点评:“美,美死了。”
话被打断,她看了眼房间,没看到自己昨天穿的外套。
阎药送她的礼物和药膏都在兜里。
“衣服洗了,你兜里的东西都在客厅桌上。”
给时愿擦完药,管汐悦嗅了嗅绿色清透的药膏:“这什么药,还挺好闻的。”
时愿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药效很好,很好用。
方礼头发挂着水开门,等在门外的努力一扑,毫无防备直接被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