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站在大门外看完混乱境况的佩兰城城主霍达喊了一大嗓,便匆匆闯进了三爷的杏花居。
血骷髅已然飞天遁地般的消失在夜色中,再打下去也没了任何意义。
启辰见符牛自行化了火灰,面前的幽月也闪身撤回了大巫师身边,便一指点在小琰的肩颈上,将其弄晕,让几个师弟交给小德子,连夜扛回天星观中看管。
总不能还将他放在城主府里。
虽然与城主府挂连颇深,但毕竟是冤家了!
城里又没有什么慈善机构,遭遇如此大难,再让小琰流落街头,启辰于心不忍。
启辰正了正羊脂玉发冠见城主一嗓驱散了闲杂便与师父和师弟们聚和了一处。
师弟们瞧着对面几个巫者,眼中喷着怒火,若不是在城主府内,换了其他任意的地方,定会手中讨说法。
而巫者们竟是自顾自的擒着笑退走了!
天星道长一阵的失神,稍时回神后看着启辰暗自抹了把冷汗。
多亏那妖孽最后选择跃房逃遁,露了些反常出来,不然众口众眼还真难掩了。
道士杀妖屠鬼正常,但真要是眼浊误伤了人,天星观日后也就只能闭门自耕了。
沉凛的城主霍达唤来一位老麦大杂管事道:“你去安排下,封了众口,几个嘴松的先关禁几日,出来试嘴有露者便给他门家人送厚葬费!”
老者寡淡的弯腰应了便颤颤巍巍的下去了,见这无惊无顾的行事态度,必是办这种事习以为常了,大家大院里,人多思,行多变,如此错综复杂,没个经验丰富老辣的来料理,那是非出乱子不可的。
哀愤的二爷和三爷与身为城主的大哥凑在了一起,看了一会儿那符图,互相只对眼色不说话,见下人将巫者们引走去休息便请了启辰等道士入了前厅续谈。
启辰不管其他,更没兴趣讨论那符图的来历出处,只提了些请求便负手在前院花坛奇石旁独自欣赏起清月和茫茫星空来,好似那里有着无数的美人般。
虽然院内哀叹杂响种种频繁,但也是无法扰乱启辰的心境。
不多时大厅中的众人也散了自忙,天星道长不许打扰启辰便与四个徒子品茶闲谈,无非就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主题罢了。
而霍家人都去了后院观察病情,万一老太闭了眼也好将后事正式操办。
沉稳高挑的二爷逛了一圈儿,借口去寻天星子谈私,便离开了后院。
二爷一身清雅绣袍,款步来到了东三院最右侧的院墙外站定,四下顾盼中,不远处老槐树下只有个白影,也没加理会,便自顾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把铜钥匙,打开了中院的院门进了去。
这清馨別院是二爷成长的地方,一草一木都带起了种种回忆,不过此时此刻他躺在熟悉的床上,却无暇再去想什么了。
二爷搂着白衫下的娇躯,只管缠绵粗喘不说话。
当在吞皓月食润雪中几翻驰骋后销了魂,才起伏着赤裸裸的胸膛仰面朝天看着天棚。
忽的一张桃红娇颜枕上了他的胸膛,玉臂攀来捏着小豆嗔怪道:“二爷,你又好些日子不来看灵秀了,还以为爷不想要奴家了呢!”
二爷大手胡拉着光滑促声道:“怎么会呢,灵秀最体贴香人了,只不过这些时日忙了些,抽不开身!”
“什么事呀,比要灵秀还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