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重涵在钟承止衣服里的手已经滑到里衣里,直接在钟承止皮肤上,钟承止被弄得衣领大开。然后重涵吻上了钟承止颈怀、锁骨,另一只在外面的手开始去趴钟承止的腰带。两人都有点轻喘,重涵已经忍不住了……恩,刚才谁在想抱着就行,什么都不干?
“别闹。”
钟承止去抓重涵想扯掉自己腰带的手,被重涵一手握住。
“把景曲叫走。”
钟承止笑了一下说:“叫走你就不闹了么。”
“叫走我要把你抱到床上。”
“还早呢。”
“不早了。”
时已黄昏,满处霞光。
重涵刻意把钟承止衣衿拉得左右大开,钟承止的胸部、腹部露出很多在空气中。脖子上挂着红线捆着的一块很小的碎玉。清晰却柔美的肌肉线条在霞光下光影起伏。
重涵一手上下来回拂过,另一只手抓着钟承止的手让他用自己的手抚摸自己又用自己手指拧弄着自己,时不时还轻轻拉扯。
钟承止完全不着一力,懒懒地靠在重涵怀里由着重涵随意地摆弄自己。重涵喘声渐重,在钟承止一侧的脖颈,脸颊,嘴角上不住地吻舔,轻咬。
此处三楼,楼下偶有人走过,可以听到脚步声与说话声。
重涵摸到钟承止的碎玉问道:
“这是什么?”
“这是你们的天下。”
“?”重涵不明所以,但心不在此。
“你想要天下吗?”钟承止问。
“不要,我要你就够了。…………承止。”
“恩?”
重涵越抱越紧,好像要把钟承止搂到心里,揉捏的手越来越用力:
“……你是我一个人的,全部都是我的。”
钟承止轻轻笑了一下:
“你说是便是。”
重涵转了一下身把钟承止半压在身下,看着钟承止低垂的眼睫,衣冠不整的上身,些许露出的和微微泛红的面容,吻上了他的唇……
……
突然。
楼下喧哗声起。
“掌柜!你们吃的里面下了什么药?我闺女吐得厉害!”
“我也肚子疼……”
楼下客人开始吵闹起来,先几人肚子痛呕吐还以为是自己问题。竹松看照说是大名鼎鼎的客栈,不会在吃的东西上有何不妥。此时一人喊出来便立刻全闹起来,然后越闹越大,肚子痛的人情况也越来越严重。
钟承止听到睁开眼,摸了一下重涵的脸,把他推开,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进到房间里:
“景曲。”
景曲从外屋进来,看着钟承止衣冠不整正在整理的样子。
“吃的看看。”钟承止对着景曲说。
刚刚吃的饭还没叫人来收拾碗筷。
景曲拿出身上一瓶小药瓶,倒出一点绿色粉末和剩菜混在一起,过了一会全都变得乌黑。
重涵在阳台自己稍微平复了下,才走回屋里,见钟承止面色凝重便什么都没说。
“带药了吗?”钟承止问景曲。
“未带这类。”景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