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楼沉静了一瞬。
老鸨反应过来,赶快走过来,两个拿棒的侍卫也跟在后面。
“哎呦~小少爷啊~这可不是我们的小倌,人是来吃饭的客官。您别闹了~我给您进去开个房去,阿~”老鸨一幅哄小孩的口吻,就差最后加个‘乖’了。
钟承止对小孩笑了笑,拍了拍其脑袋示意告别,没有多说,三人转头又往外走。
“等……”小孩正准备又叫。
这时从外面进来两个人。
“小虎少爷,怎么回事?受欺负了?”其中一人看着小孩的刀在地上,转头问道。
老鸨最明人情世故,明白这小孩定不是寻常人,便赶赔笑快说:
“没没没,哪有受欺负,一点小误会而已~这不是怕小孩不懂事,若是随便就放进烟花之地,被家里人来店里训斥怎么能放小孩入内,我们不也难做嘛~您说是~吧~?二位公子~这有人带着要进去,我们可是欢迎欢迎啊~!”还一边兰花指弹着手绢往进来的两个人身上上拍下拍。
“胡说——!我就是被欺负了!”小孩立刻反驳。
老鸨听了着急起来,这进来两人一看也是带功夫的,就怕生事开打了,赶快说:“哎呦~小少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您看啊……”
老鸨一堆啰啰嗦嗦的解释还没说几个字,就被小孩打断道:
“我就是被欺负了!是被他们!”
小孩手一指,伸向钟承止、成渊和景曲三人。
“他们仨壮着自己身强力大的,三个大人一起欺负我一小孩儿!好意思!看我手腕!”
小孩说着把手腕往进来的两人面前一伸,刚刚被景曲抓的两处都有红红的痕迹。
“……”
“……”
一楼又沉静了。
老鸨不说活了,偷偷挥手给两个侍卫打了个手势。两个侍卫趁着人都看着小孩与钟承止三人赶快退了回去。
钟承止三人还没走出门外,被这么一说,只能转身回头。
“……”
三人看着小孩和那刚进来的两人,都未说话,钟承止眼里绿光轻闪即逝。
刚进来的那两人,穿的衣服是一个款一个料,只是颜色不同,一人是银衣蓝边,一人是蓝衣银边。
银衣蓝边之人持蓝鞘剑,剑鞘上镶螺钿玉石,缤光流彩。与衣裳不可谓不配。
蓝衣银边之人持银铁扇,扇开阖如月花绽放,寒光旋彩。与气势不可谓不合。
原来正是那日披靡擂台上的明骚闷骚:水中花镜中月——王小里与王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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