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冷笑:“别以为你表面装的像个兔子似的,就能骗得过我,狡猾的小野猫,脾气大得很。”
林棉偏过头不理他。
她是装兔子的小野猫,那他是什么?
他是披着羊皮的狼!
“叩叩叩——”
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两个人的氛围。
时凛拉开帘子,喊了一句:“进。”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恭敬的站在时凛面前开口。
“时医生,副院长找您有事谈,可否请你去一趟?”
时凛顿了下,而后点了点头。
“嗯,我现在过去。”
他回头瞥了林棉一眼,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年轻男子也跟着离开。
林棉靠在床上,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眉心微微蹙起。
副院长?
她隐隐记得,喜欢时凛的那个女人是副院长的女儿。
不会是因为她的事,连累到时凛了吧?
林棉整个人一愣,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
她慌乱地挣扎身体,却被他上半身死死压在床上,两只手腕被他抓着禁锢在枕头上。
“别动!”
他咬住了她的唇瓣,力道之大,暗藏怒意!
林棉顿时睁大眼睛。
他疯了!
这里可是病房!
她奋不顾身的抬腿想要踹他,膝盖被时凛死死压住,略带冷硬的嗓音低低警告她。
“再动,伤口会裂开。”
林棉喘着粗气瞪视他:“那你还亲我?”
“只要你不挣扎,就不会有事。”
时凛微微勾唇,再次低头封住她的唇。
没有给她留下半点喘息的余地,疾风骤雨一般使人难以招架。
唇齿相抵,肆意侵略,林棉挣扎不开,被迫被他摁在床上,仰起头承受这一个几乎令她窒息的深吻。
林棉全程都竖着耳朵,提心吊胆,分分秒秒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这场“苟且”之事被什么人发现。
直到她感觉快要缺氧,头晕目眩,眼前一片片发白,时凛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一吻结束,她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胸膛起起伏伏,一张脸通红得仿佛要滴血。
时凛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被子探进去,指尖停在腿部的某一处,凑近她的耳边,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恶劣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