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
听到了奥巴的惊呼,在场众人都抬头看向了他。
“大汗,我们该怎么办?”
纷纷从坐位上站起来,众台吉脸上终于露出了焦急之色。
内喀尔喀打定主意帮助明军,那他们就被架在火上烤,没法再继续骑墙了。
他们现在就剩下三个选项。
第一个,帮明人打察哈尔。
第二个,帮察哈尔打明军。
第三个,察哈尔和明军联手一起打科尔沁。
伸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奥巴口干舌燥的道。
“不要着急,再等等,只要察哈尔没有动静,一切就都来得及。”
“大汗,等察哈尔动手,一切就都晚了!”
听到奥巴还想继续骑墙,洪果尔近乎是喊了出来。
他怕再等下去,等来的就是明朝和察哈尔的联军了。
林丹汗一定是乐意与明军联合并了科尔沁的。
因为明军是没有能力在草原上长期驻扎,打完一仗后就要走,科尔沁的草场、人口都会被察哈尔吞并。
奥巴是一个怯弱的大汗,没有大志,没有野心,胆小如鼠。
听到洪果尔的话,奥巴的嘴角动了动后道。
“抄花他们去见孙传庭了,等到他们见到了孙传庭再说。”
“。。。”
看着脸色铁青的奥巴,在场的众多头人对视一眼后,纷纷说不出话来。
而与此同时,后世科尔沁左翼后旗茫茫无边的草原上,明军的大营坐落在此。
一群内喀尔喀的头人们,正在被卫兵带着去见孙传庭。
“明人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正在从坑里往上掉土的的人,色特尔好奇的问到。
“好像是在打井。”
作为一个和大明干了一辈子的老反革命,抄花有些摸不准的道。
“旁边不就是河吗,为什么要打井,明人就是事多。”
闻言,恩格德尔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人家明人为什么叫我们鞑子,就是因为我们不讲究。”
听到了恩格德尔的话,走在他前面的暖兔闻言,转头呵斥道。
“牛羊马匹在那条河里喝水撒尿,人家明人讲究,所以不喝那条河里的水。”
“蒙古鞑子?”
就在一群蒙古人窃窃私语时,正在监督打井的周遇吉抬头望去,喃喃道。
“我还以为这些人有多能挺呢。”
“将军,他们都是软蛋,我们一来肯定就怂了。”
听到周遇吉的话,他身侧的亲兵谄笑道。
“闭嘴,挑你的土去。”
闻言,周遇吉一瞪眼睛,那人就被吓的连忙用扁担挑其了土筐。
“将军,三丈了,还是没水。”
就在这个,从土坑里伸出一个脑袋,看着周遇吉道。
“再往下打两丈。”
听到这话,周遇吉皱了皱眉头,下令道。
“再没水就要换地方了。”
“是。”
那士卒闻言,不敢多说,连忙下到井里,继续往下挖。
“这要是挖不出来水,是要出事的啊。”
脖子伸进井口,看着黑洞洞的下面,周遇吉心里暗自道。
大军出行用水,两种办法。
要么自己打井,要么就去喝河水、山泉水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