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眼眸的司遇听到声音,和蔺长离同时看了过去。
张三摸着鼻子上前,对着有些懵逼的男人道:“兄弟抱歉哈,你忍着点。”
出手极快,在司正国刚想问你们是什么人的时候,“咔嚓”一声脆响,膝关节断裂。
身为医生的张三,很清楚没有意外的话,这货要一辈子拄拐了……
“啊!”男人抱腿惨叫:“来人,来人,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一大帮子士兵冲了进来,看着这情形竟没有敢上前。
空桑讥讽:“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这脑子也只适合去山里当野人,为什么要回司家丢人现眼,死在外边不是更好?”
“你这贱人,你……”
空桑冷打断:“掌嘴。”
张三无语的看着分不清好赖的煞笔,他可是一个好医生,能不能不老让他扮演坏人。
一个大逼兜抽过去,司正国满嘴的血,终于胆寒:“你……我父亲是司……”
“蠢货,我自然知道你父亲是司老爷子,那又如何,在京都行走撞到我聂空桑头上,断你一条腿已是你之幸事。”
“司老爷子有你这么个儿子,还不如上街去捡,言语粗鲁,行为失格,垃圾一样的东西,你为什么活着,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张三,把他这身衣服给我扒了,扔到大街上,让他感觉一下这沉西关的乞丐是不是都比他强,真搞不懂,垃圾有什么可自傲的?”
张三叹口气,认命的薅起被一连串话语打击的开始自我怀疑的男人。
“兄弟,真不是我说你,大小姐说话直了些,但都是实话,你去乞丐那里住一晚就知道了,就你这样的乞讨来的饭都吃不上。”
手动把人拖走,出去扒衣服去了。
那领路来的上尉脸色难看:“聂小姐……这可是司家人,你……”
“装什么?司家人你们不是一样打了,我聂空桑做的事敢自己担着,你做的事没了背后的人,你会如何?”
上尉军官收敛神色道:“想必聂小姐有话和两位说,我去外面切断监听守着。”
都是聪明人,聂家大小姐不是一个他一个上尉得罪的起的,变了态度很正常。
踢开监禁室的门,空桑把地上的司遇扶了起来。
“好好的人怎么就犯蠢呢,你要想要父母的爱很简单,把他们四肢折断,让他们只能靠你才有温饱,自然就会有父母之爱。”
司遇直勾勾看着空桑,隔壁的蔺长离拍手:“好主意!”
空桑斜睨了对面一眼,才继续灌毒鸡汤道:“有些事你得换一个思路才行得通,比如你很想要一个东西却被别人拿去了,这时候你不能争。”
“你要说这东西谁碰谁死,私下做些手段实验预言,这东西就没人抢了。”
蔺长离捧哏道:“精辟!”
空桑还是不搭理,继续跟司遇说话:“就像你爸妈,他们那么讨厌你,你反过来想一下,你在他们生命里占比有多重?”
“你要拿下司家,加重这个占比,这样你就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日日月月年年都是你,到时你会很开心的。”
司遇继续盯,蔺长离继续捧:“真妙啊!”
纤细的手掐住司遇下颌抬起,玩味道:“别觉得我是个变态,实际上你也早被扭曲,不过是装着正常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