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用的咱厂的稿纸写的,你知道咱院谁家有。”
“易中海家有,我在他家写过信,刘海中是个睁眼瞎,估计不会放这玩意儿。原来是他要害我,真不是好东西。”
“你现在才知道,以后防着他点,事情到此为止。”
傻柱走了,许大茂陷入了沉思,这事情要是牵扯到易中海反而难办了,总不能把他也放火车道轨上吧。上次郭大撇子是意外,他还没有杀人的勇气。
如果要杀易中海,一大妈也不能放过,还有后院的老太太,六根他爹,都可能知道当年的事。关键当年院里的人到底干了什么,许大茂也不清楚。这个特殊时期要是抖搂出来绝对落不了好,易中海可以先放一放,闫埠贵必须好好收拾一下。
许大茂想到一个好主意,他跟于莉努力再生个孩子。到时候号召院里的人谴责闫埠贵,让他往外掏钱贴补闫解成家估计比杀了他都难受。等过些年政策开放,再让于莉打着闫埠贵的旗号跟闫解成离婚,父子必然反目成仇,好像有些太缺德了。
就在他意淫的时候,于海棠说道:“许副主任,想什么呢,我进了半天了,一直看你傻乐,到底什么高兴的事说给我听听。”
“海棠,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我下个月八号结婚,记得早点到。”
“你要结婚了,我不同意”
“吃醋了,我也舍不得你,新郎虽然不是你,跟我入洞房的是你。我永远只有你一个男人。”
“海棠,你找的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八号记得来,就在你那个院子,别忘了。”
许大茂有些头疼,他刚处理完傻柱的事情,于海棠又弄了个王炸,就没一个省心的。
四合院藏不住事情,傻柱回食堂当副主任的事情很快传回了院子,闫埠贵没想到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竟然白忙活了。
三大妈说道:“当家的,你再想个法子治一下傻柱 。”
三大爷说道:“治什么治 ,傻柱背后有高人,以后出门瞅着点身后,傻柱下手可是黑的很。”
“当家的,我可没往外说啊!”
“我小瞧许大茂了,当初那封信忘换字迹了,他绝对能认出来。”
“当家的,那怎么办。”
“没事。”
闫埠贵嘴上说没事,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傻柱可是神经病,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他倒是不担心许大茂,官越大顾虑太多。
吃饭的时候何雨水说道:“大茂哥,傻哥一天天净惹事,你管他干嘛?”
“厂里其他厨子做的饭一言难尽,何必跟自己的胃过不去,不看僧面看佛面,顺手拉他一把不也是应该的。”
“大茂哥,你真好。”
傻柱送饭的时候把事情讲了一遍,聋老太太说道:“傻柱子,你说闫埠贵和易中海合伙儿害你。”
“太太,事实摆在眼前,我还能撒谎不成。”
“易中海倒是做的出来,你以后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冲动,想想你的孩子。”
“闫埠贵太气人了,不揍他一顿难消心头之气。”
傻柱不傻,知道不能对付易中海,万一把他逼的狗急跳墙对谁都没好处。
聋老太太知道傻柱的报复手段,她说道:“傻柱子,你可不要乱来,闫埠贵要是出事了,他一定知道你干的。”
“太太,闫老西现在还以为没人知道是信是他写的吧。”
“你都当官了,他还能猜不到暴露了,多听许大茂,提防点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