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看着镇关西,就忍不住想起凄凄惨惨的金翠莲,心中的恼意,已经达到了极致。
只见得,鲁达看准了镇关西胸前的位置,一拳打穿了案板,正中镇关西的胸膛。
如此巨力,镇关西哪里还能受得了,手中刀去了,人也倒在了肉铺上。
鲁达见此大阔步追上去,看着肥头大耳的镇关西,举着拳头道:“洒家投在老种领略相公门下,一路坐到关西五路廉访使,都未敢叫镇关西,你一个杀猪买肉的屠户,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叫自己镇关西,你给洒家好好说道,说道,你是怎么强骗金翠莲父女的。”
镇关西听此哪里还不懂,鲁达这厮怕是要害自己的性命。
因此他奋力挥拳砸向鲁达,想要反抗。
然而鲁达又岂会被这种下三滥的招式唬住。
他躲过镇关西一拳,口中道:“你敢打洒家一拳,那洒家现在也还你一拳。”
说着这一拳就正中了镇关西的鼻子,打的他鲜血如注。
整个人也跌倒在了地上,原本肥胖的大脸,已经皮开肉绽,没有个人样了。
原道:扑的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镇关西也是耍横斗狠之人,即便如此他也要嘴硬,摸着案板强撑其身子道:“打得好。”
鲁达听此一手攥着镇关西的衣衫,捏着拳头道:“好你个直娘贼,还敢应口。”
镇关西被鲁达提着,沙包大的拳头,就在眼前,现在终于知道怕了,他连声求饶道:“提辖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镇关西虽然说是如此,但周围的邻居伙计,此时那个敢冒着鲁达的虎威,上来劝他。
鲁达看着镇关西宛如黑猪一般在自己面前拱来拱去。
宛如找到了好玩的玩意,一路追在他身后,道:“你这腌臜泼才,你若是继续强硬,洒家倒也能饶你,但你如今求饶,洒家偏偏不饶你。”
说罢一拳打在那镇关西的眉梢,如此巨力,镇关西顿时飞了起来,那场景和之前镇关西踢飞那待屠的黑猪,好生相似。
原道: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睖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滚将出来。
那围着此处的肉铺伙计,看着鲁达打的如此激烈,心中皆是害怕不已,皆是暗自屏住呼吸,生怕提辖注意到自己。
鲁达大阔步追上前,看着倒在地上的镇关西,不依不饶地握着拳头,道:“洒家虽然打你,但也好将其中的缘由,给你道清楚。”
“这一拳,本官是为了百姓。你恶贯满盈,强霸一方,居然以镇关西自居。
这一拳,洒家要打你的脑子,让你好生清醒,清醒。”
说罢,“砰”的一拳打在镇关西的太阳穴上,镇关西那原本倔强的脑袋,顿时应声倒地,晃动两下,接着他口吐血沫,口中再无半点气息,显然不行了。
原中:只见那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却没有进的气了,动弹不得。
鲁达见此,脸上畅快的笑容也消失了,他伸出二指在郑屠的鼻下一探,果然没了生机。
鲁达虽然已经决意杀了郑屠,可这大街上,这么多双眼睛望着,他也不免有些紧张。
只见他豁然站起身,指着郑屠的尸体的道:“你这厮也真不耐打,居然还给洒家诈死,罢了,等你明日安好了,洒家再来找你理论。”
说着,鲁达大阔步的向着状元桥下急忙走去。
等鲁达走了足足有十多秒,那肉铺的伙计才敢围过来他,他们看着郑屠,你一言我一句,突然一个人惊道:“郑屠怎么不动了,他不会死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反应过来,惊呼道:“鲁提辖打死人了,鲁提辖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