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直打颤。
“说说说,我我一定能想到的。我再想想,我能和他们一起想吗?”
光头大汉倒也不笨,知道自己一个人想不出来,索性拉上所有人。
“可以。”
王鸽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是是是好嘞。”
光头大汉点头哈腰。
一转头面对其他黄毛,破口大骂。
“你们一个个都愣在那里干什么?一起想!!!要你们干什么用,都在吃干饭呢?”
几个黄毛苦下脸。
气氛凝重。
“报告,会不会是因为我们这边人太多吓着了?”
其中一个黄毛举手,试着开口。
刚说完,边上就给他拦住,一把拽下他的手,“肯定不是这个,现在是谁害怕?”
……怎么你们害怕还骄傲是嘛,光头大汉无语。
“会不会,呃,报告,会不会是因为对面还有个高中生?”
另一个黄毛试着开口。
刚说几个字见王鸽直勾勾盯着他,心里一慌,赶紧举手报告。
“怎么了?我们还是五讲四好的好青年?有高中生就不欺负?”刚才被拦下的那个黄毛,又把他给拦下。
“所以到底是什么?”
几个黄毛面面相觑。
为首的光头大汉生无可恋。
他们只是来收个保护费,怎么变成了上课一样。
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上课。
太折磨人了。
好变态的报复手法。
王鸽要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肯定要狠狠啐一口,屁勒,什么上课。
知道错没?错哪儿了?自己想。
这分明是——
女人的魔法。
一问一个不吱声。
“果,大果,我们真的不知道哪里错嘞,你就放了我们吧。”
光头叹息。
“我刚怎么说来着,舌头捋直口齿清楚。”
王鸽眯起眼睛。
“哥,大哥,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河南人嘞,下意识就……”
光头大汉颤声,偌大的身躯使娇小的犹如个稚童。
搞心态,太搞心态了!
妈呀,救命。
还不如一直狠狠的揍他呢。
这搞的心里都有阴影了。
如果只是打一下,等伤好了他们还得起心思,但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以后,但凡想过来,都得掂量掂量。
王鸽浅浅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