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
贺临渊为什么还没走……!
啊啊啊!!
这t什么三缺一场面啊?!
这些人是要他死吗!
“时也?”纪闻戈声音有些疑惑。
啊啊啊!管不了那么多了!
时也当即就把宋年迁推了进去,像把羔羊推入虎口那般无情。
“碰!”
落地窗被重新关上。
宋年迁转头,看见贺临渊和邵丛目光不善地看着他。
宋年迁咽了咽口水,用气音道:“早上好啊两位大哥,这么早啊。”
贺临渊和邵丛并没有说话,面色还挺冷。
宋年迁:“……”
宋年迁安静地在另一个角落蹲下。
三个人在阳台上吹风。
如今是冬天,这大早上的风还挺凉,宋年迁进去没一下肩头和发顶就落满了积雪。
看看前面两位兄弟,尤其是贺临渊,像个雪人似的。
但大家都倔强地凑在门边,谁都没走。
病房内,时也一脸心虚地看着纪闻戈带着一篮子的水果进来,觉得自己像那个害怕被纪律主任抓早恋的小学鸡。
纪闻戈带来的是一个新面孔,是一个看着还挺外向和友善的中年alha教官,烫了一头新潮的卷发,看服饰和徽章和纪闻戈一样牛逼。
“时也同学早上好啊!我叫叶柏然。”叶柏然热情地给时也打了招呼。
时也礼貌道:“叶教官好。”
纪闻戈笑道:“不用紧张,这位叶教官可喜欢你了。”
叶柏然是新派拥戴者,和保守派截然不同的想法,他认为ga不应该被限制,支持平权,也一直奔走在平权运动前线,身上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之前在会议上询问他们是否做错了的就是他。
当然他话没说完就被保守派呛了回去,虽然相对保守派来说势单力薄,但叶柏然此刻依旧很高兴。
出了时也,他们新派又有个强势的新力量了!
叶柏然一个大步向前,激动地握住了时也的手晃了晃道:“时也同学!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帝国的新希望在你身上!”
时也吓得整个都僵住了,“好,好的。”
纪闻戈无奈地把叶柏然拉开,“行了你,有点教官的样子。”
叶柏然大声道:“我能不激动吗?你见过发情期还能手撕深渊的ga?”
纪闻戈严肃道:“时也同学还年轻,进步空间很大,要一直努力向前进,你别过度吹捧。”
叶柏然直摇头,调侃道:“不愧是新兵的魔鬼教官啊,好严厉哦,怕了怕了。”
时也不敢说fa。
这些有实力又有远见的教官他一直很敬畏也很仰慕,是他最想成为的人。
他也想拥有军衔。
呜,悄悄地羡慕一下。
纪闻戈正想说什么,忽然目光一凛。
“谁在那里?!”
时也:“……”
草!
贺临渊那自然没什么问题,也因此他没离开,他有不被发现的自信。
邵丛还勉强过关,但宋年迁……一个并不在军系体系内,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根本不懂得怎么控制呼吸,隐藏气息和动作的声音。
这不,就被纪闻戈发现了。
时也吓得当即就想跳下床阻止,奈何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