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官魏虎,自从娶了王银钏,背靠相府之后,还没受过这样的侮辱。
他不惜背弃当初给王银钏许下的诺言,和霍英奴苟且,到头来,自己头顶上的青青草原,绿到能开一座跑马场。
这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贼男女,贱婢。”
魏虎气得浑身直哆嗦,两手颤颤,搜肠刮肚的,也就怒骂这么几句,王宝钏看着都想当他的嘴炮。
此情此景,王宝钏只想为魏虎掬一把同情泪。
啧啧,二姐夫你真的被绿得好惨啊,哈哈哈哈。
也不怪魏虎要提剑砍了这对贼男女,场面实在是糜乱不堪。
霍英奴的夫郎胡乱套了外衫,跪在魏虎跟前磕头:“侍郎饶命,都是这贱婢的主意。”
“李郎,你好狠的心,不是你要我出来做这等生意,我又怎么会自甘下贱?”
霍英奴心都凉透了,这个狗男人,平时供他吃喝,出了事就推她出来。
呸,心肝子坏透的东西。
"魏侍郎你千万别听她信口胡言。”
"她说侍郎您最好骗,就算孩子不是您的,也不会被发现,房子的事,也是她和您要的。”
霍英奴的李郎为了活命,把什么都推给了霍英奴。
全程观看的王宝钏听了都觉得这男人好恶心。
孩子的事,是霍英奴一个人就能生的呗。
这个时候竟然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呸,二姐夫你还是把这个狗东西砍了吧,
不砍你就不是男人。
魏虎面目狰狞,一脚踢开他,提剑就要刺去,被苏龙拦住:“魏虎,你冷静一点。”
苏龙的脸色很不好看,连襟的丑事就这样暴露在大庭广众下,望江楼来往的客人都非富即贵,他就算想给魏虎遮掩都不行。
好在魏虎还顾及前程,听得进劝,但心头恶气又不吐不快。
只挥剑一通乱绞,那男子衣衫顿时就被绞烂了,束发的丝带都被魏虎挑断,发丝散乱,被魏虎斩去一大半。
“来人,将这狗鼠辈给我丢出去。”
魏虎叫人把他丢出去之后,又要上去抓霍英奴。
“魏郎”
霍英奴哭的楚楚可怜,一双美目,盈满泪水,衣衫半漏的她,抬眸望着魏虎。
只哀怨婉转,万般愁肠唤一声魏郎。
其余的话再不肯多说,泪水化作颗颗珍珠滑落,饶是钢铁硬汉,见了也要成为绕指柔。
李清河偷偷对王宝钏说:“这女人好会哭,哎呦我看了心都要软,怨不得魏虎不要王银钏,你二姐输得不亏。”
王宝钏点头:“确实我见犹怜。”
“为何负我?嗯?”
魏虎单指捏着她下巴,轻声问她。
王宝钏与李清河一脸问号。
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这你都能忍?
“不是,魏郎,不是”
霍英奴什么也不说,只一个劲摇头的哭,魏虎的目光扫过她光洁白皙的肩头,落到那被子下遮挡的微凸的小腹。
魏虎习惯的将手覆上去。
那是他和霍英奴独处时常做的。
她的肚子月份并不大,即便是这样做,魏虎并不能感受到这个孩子的存在。
但是他高兴啊。
二十有六的他,可算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霍英奴以为他要对腹中孩子下手,忙躲开了魏虎的手。
这更加激怒了魏虎。
“我每天陪着你无病呻吟,你还嫌我不够宠你是不是?”
他拽起霍英奴,将她拖下床,全然不顾她赤条条的不堪。
苏龙转过头,闭眼,只要魏虎不闹出人命,那他苏龙也懒得插手别人的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