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姜抑，“我怎么感觉把你的灵力融合了？明明都没有去旧空峰泡温泉。”
她觉得很神奇。
姜抑明明有些倦色，但不知因何，卫舒在他那里品味出了满足和幸福。
连带姜抑解释的话音中都透着令人愉悦的欣喜，“那是因为弟子在出发前，就去旧空峰取了那里的水灵，炼制了丹药，昨晚便给师娘服下了。”
卫舒摸了摸嘴，“我什么时候服的，这……睡着了也能服？”
姜抑似是听懂了她的言下意，“师娘多虑了，弟子炼的丹药是水灵入药，几乎就是一滴水入口，您即使昏迷，服用起来也不难。”
卫舒抄起一个笑，“原来如此，咱家姜抑就是厉害，炼丹都这么卓尔不群。”
姜抑刀削的脸低垂，神情淡淡，让人也不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卫舒也懒得猜，不过她大抵知道姜抑多半是高兴的。
好歹当了人家几年的仙侣，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这是卫舒的船舱自然由卫舒去开门。
呼啦一声将门拉开，就见门外是端着热腾腾早点的青青。
卫舒：“青青姑娘？”目光落到她手里的早点，“这些是给我的？”
哪知青青一下躲开卫舒的手，摇头低声道，“请问仙驾，您知道另一位仙驾在何处吗？我适才去另一个船舱没找到他。”
卫舒：“你说的是姜抑？”
青青眼睛放光，“他叫姜抑？人跟名字很配呢。”
卫舒勾起玩味，“你是给他准备的早点？”
“嗯嗯。仙驾可知姜仙驾现在何处？”
“他啊……”卫舒转头的功夫，青青已经看到屋里长身玉立的姜抑，当即撞开卫舒，端着东西冲进去。
卫舒无语，都是‘男人’是吧，还有这么区别对待的？
她随后跟进去，就见青青将丰盛的早点一一摆到姜抑跟前的桌上。扯了个清甜的笑，喊他过去用。
姜抑的视线一直在卫舒身上，见到被法术掩去大半原貌的卫舒，此刻看上去全然像个假小子，但他依旧舍不得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片刻。
卫舒站在桌边看着一桌的吃食都没好意思坐。
青青跑去拉姜抑，后者直接躲过她的手，用极快的身法去到卫舒身边。
“饿了？”他问卫舒。
卫舒看了看青青，再看了看他，识趣地说，“不饿，这都是青青姑娘的一番心意，你吃吧，我就先走了。”
青青闻言，从一脸担忧变得娇羞起来，她看得出卫舒尚算有眼力见。
可下一秒。
姜抑拉住她，“我跟你一起走。”
卫舒以为他在害羞，或是根本不喜欢青青，既然不喜欢的话，自然是帮着自家徒弟，“那行，我们一起去别的船上转转吧。”
昨天她就打算这么做了，与其单独面对，不如联合大家一起。
姜抑脸色好转地冲她颔首，“好。”
青青见状，当即跑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