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南渊皇拍桌,自是不信叶锦潇会做出这种事,亦不许小年宴这等公众场合,当众羞辱他儿媳。
“聿王妃开设医馆,广医难疾,造福四方,无凭无据,怎就成了腌臜事!”
简直荒谬!
裴诗懿忍着腹痛,下跪认错:“皇上息怒,嗯……许是臣妾的嬷嬷看错了……啊……”
说话时,疼意不止。
这一幕落入众人眼底,叫人愤怒。
或许是世子妃发现了聿王妃私养面首的秘密,聿王妃这才对其下蛊,想要害命,杀人灭口。
一位老臣当即起身,迈出席位,跪地道:
“皇上,世子妃所言不无道理,她中了蛊,聿王又安危不明,聿王妃确实有很大的嫌疑。”
俗话说,空穴不来风。
若她当真清白,又怎会传出风言风语?
另一位大臣也起了身:“还请皇上立即派人,围查向月轩!”
十余人异口同声:“请皇上下令,严查向月轩!”
聿王妃是否清白,一查便知。
“聿王妃,你可敢查?”裴伯爵问。
叶锦潇站在那里,叶七在店内,即便他藏得敏锐,可他住过的房间,以及残留的生活痕迹,都是证据。
众人:“聿王妃,你犹豫什么?”
“莫不是心中有鬼?”
“难道向月轩真的藏了男人?”
“聿王妃,你这样做,怎对得住皇室颜面?怎对得起聿王殿下?”
“本王竟不知,她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
殿外,一道厉声掀来。
众人下意识扭头看去,长长的红毯一直铺设到殿外,那尽头处一道矜贵的身影提步走来,男人玉冠高束,只手负在身后,凌厉的眉角叫人不敢直视。
叶锦潇微怔。
他怎么来了?
他不是一直昏迷着?
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每一步都走的很稳,且坚定认真:
“潇儿要开医馆,本王担心她一个弱女子在外,会遭遇麻烦与闹事之人,便亲派了一名暗卫常驻向月轩,保驾护航,想不到一名暗卫罢了,也能被诸位做章。”
裴诗懿意外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聿王。
他怎么会来?
他不是中蛊了吗?
没有阿奴,他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世子妃,你三番五次针对本王的王妃,不知居心何在?”
裴诗懿当即道:“聿王误会了,这些话都是下面的嬷嬷说的,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并无针对之意。”
她眸光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