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儿,方便进去吗?”屋外传来了沈欣的声音。
“没呢,娘,啥事啊?”郑植出声问道的同时,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打开房门,只见沈欣在外面端着大木盘子,上面放着一个盖着的砂锅,一碗鸡蛋酱,油汪汪的甚是诱人。
“娘,我端着吧,你大晚上咋没睡呢,还做了炸酱面。”
“你别端了,可我一人来吧,让开”
沈欣说着端着大木盘子,进了屋,把东西放在了茶桌上。
“娘,咋还没睡呢?累一天了”郑植关上房门,回来坐在茶桌旁问道。
“这不看你这屋灯还亮着,就知道你还没睡,估计又在写,适当歇歇,你这今天忙一天,再说,总熬夜熬心血,还掉头发”沈欣边嘱咐着儿子,边给儿子把面盛出来。
“娘,我自己来吧,你不用天天晚上送一份炸酱面给我的。”
“没事,娘不困,当活动活动筋骨了,来,吃面,看看咋样。”
“当然说一如既往的好吃了,娘的手艺,就是地道。”
“就你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随谁了?”沈欣嘴上很嫌弃,但是,心里很诚实,那嘴角比ak都难压,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行,你吃吧,不用收拾,放这就行,明早我起来了,我来收拾,行,你吃吧,我回去了。”看着大口吃面的儿子,沈欣满眼慈爱的说着。
“娘,我送你,”
“不用,就这几步道,你吃吧,吃完了早点歇着,别总熬夜”沈欣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说道。
“知道了,娘,那你慢点啊。”
送走了沈欣,郑植吃完了面,把碗筷收拾妥当,回到案,把写的《三国演义》收拾好,一切安排妥当,这才吹了蜡烛,shanghng睡觉。
翌日,清晨。
随着一阵坤坤的打鸣声,安平镇再次被唤醒了活力,镇里的人再次忙活了起来,种地的、行商的、进山的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啊~~~~爽,睡得”随着一句起床诗,郑植也从梦里醒来,起了床,叠了被,洗漱干净,穿好衣衫,打开房门,向自己原来的屋子,现在的酿酒的地方走去。
“早啊~众位长辈。”
“早。”
“早。”
“早。”
当郑植进到酿酒的屋子的时候,奶,二婶,娘,二姐,已经在这里挑选了半天的粮食。
“这么多粮食?”
“嗯,这几年咱们这粮食价格低,就没卖,留着也是留着,不如酿酒换成银钱了”
“也好。”
看着地上堆得满满当当的粮食,郑植顿时感觉,自己的酿酒发财大计,成了。
“植子,来搬水了。”这时,院子里响起了二叔的声音,毕竟,二叔极具特色的粗犷声音,很难让人记不住。
“来了,来了”郑植应声回道,同时,三步两步的小跑出了屋子。
“这么多?受累受累,二伯,大哥”
“没事,小事一桩。”
“小意思,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