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舒后腰撞上了桌角,疼得低咒了一声:“慕屹川,你这个蠢货!”
“你又骂我!”慕屹川将人压在桌上,愤怒的捏住他的下颌:“我在你眼中就是蠢笨如猪,耍我很好玩是吧……城内耍得不尽兴,还要跟到营帐里来玩儿,好!楚星舒,你想怎么玩儿,我奉、陪、到、底!”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楚星舒脸上,颈间,一路向下……
慕屹川如一头失控的猛兽,攒了多日的火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将身下人吞吃入腹方能消解。
楚星舒忍着腰部的剧痛,双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手指安抚的揉着他的头发,如哄孩子一般温柔,一声不吭的任由他发泄。
慕屹川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亲吻也变得缠绵起来。
楚星舒见他情绪缓和了下来,在他唇落在嘴角的时候,寻了一息,道:“我给你的锦囊,你怎么不看呀……”
慕屹川见楚星舒似乎在忍着痛,心头一紧,默默将双掌垫在了他的后腰处,却丝毫不肯与他分开一寸。
慕屹川一脸傲色:“你给我,我就要看?”
“不想看,你留着宝贝似的做什么,怎么不直接丢了省心?”楚星舒摸出他藏在怀内的锦囊,半撑起身子,软声道:“你打开看看……”
慕屹川松开人,拆开锦囊,里头是一个挂红绳的平安符,还有一张纸条。
楚星舒顺势站起来,揉着后腰,低垂着眼睛不看他。
慕屹川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上头的字,唇边缓缓漾开笑意,故意压着嘴角,斜他一眼,道:“就三个字?”
楚星舒眉眼一挑,笑道:“三个字不够么?那我再加一个?”
慕屹川将人搂入怀中,恶狠狠地道:“你敢加个“不”字试试?”
楚星舒从他怀中钻出,取了笔架山上的狼毫,在那三个字上,又加了两个字,低垂着眼,将纸条递给他。
慕屹川狐疑的看他一眼,展开纸条,扬唇朗声念道:“我——好——爱——你——呀……哈哈哈哈!”
“你小声点儿!外头人还以为你疯了呢。”
慕屹川走到楚星舒面前,小心翼翼的拥人入怀,“我可能真的是疯了吧,此时此刻,你怎么会在营帐中,星舒……我是不是在做梦?”
慕屹川磨蹭着他的发髻,这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实在太不真实了。
“你我之间太多误解,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唔……”
楚星舒的唇被慕屹川堵住,“屹川……我……我话还没……嗯……”
两人多日未亲近,此刻一碰到对方,就好似要揉入对方骨血一般,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床榻太小,慕屹川每一次起落,楚星舒都担心那床……会不会塌,只得紧紧的攀住他的脖子,生怕摔下去。
“你悠着点……嗯……这床不结实。”
慕屹川身形一顿,伏在他光洁的肩头,笑得直抖,捏了一下楚星舒的唇,道:“楚星舒,你可爱死了!”
床的确没塌,不过楚星舒着实吃不消了,他的身体感觉已经掏空,可见慕屹川是挟了心要报复的。
他的眼泪没让慕屹川停下,反倒让人更加激进。
“二皇子……你行行好,容我喘口气吧……”
“不是告诉你了,军营里该叫我什么?记不住,可是该罚……”楚星舒后颈又挨了重重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