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那些诗友们见到之后也是十分的惊讶,但是非礼勿视,他们马上就看向了别的地方。
“杜少爷,你该不会真的喜欢那个沈姑娘吧,那可是薛少爷的妻子,两个人的孩子都有三四岁的样子了。”看到了那个场景,大家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同样站在一边的杜宇,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
惦记着有夫之妇可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事情,当知道了沈惟月和薛少爷连孩子都有了之后,大家赶快劝阻着杜宇,可不能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听到大家的一番言论之后,杜宇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看了沈惟月的方向一眼便转过头去,毫不在意地说道:“你们放心吧,我杜某哪是那种人,怎么会惦记着名花有主的人?”
说罢杜宇便转过身去,开始认真地作画,他可是知道这卫煊并没有妻子,况且卫煊的妻子是他的妹妹杜明珠,而沈惟月作为淼儿的助理,也并不是他的娘亲,刚才卫煊说的这些话不过是隐瞒自己的身份罢了。
知道这一切的杜宇当然不会相信沈惟月和卫煊的关系的,但是刚才卫煊的举动实在是让他有些恼火。
紧紧握着拳头,他恨不得直接上前将卫煊打倒在地,不过卫煊作为薛少爷都那样说了,杜宇现在也不好去拆他的台的,只好这般隐忍着。
“还好这湖比较大,对面的根本就听不到你刚才的话,不过还是我再晚一步,你的声音继续升高,那可就不一定了。”看到那些人都转过身去,卫煊也退了回去,端正了身子站在沈惟月的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离得有些太近了,沈惟月的脸一下就红了,脑海里也是根本就听不清卫煊刚才说的话。
虽然在现代的时候也是无数男生追求过她,可沈惟月还没有给过他们与自己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刚才离得这么近倒是第一次,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我注意着些便是了。”卫煊从她的面前离开之后,沈惟月倒觉着有些尴尬,一直不敢抬头看他,但说话的语气之中却带着一些不情愿。
瞧她这低头害羞的样子,卫煊才想起来刚才那扇子确实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嘴巴,两个人离得这么近,也着实有些尴尬。
轻咳了两声,卫煊便赶快将那扇子收到了手后,眼睛往别处看着,“刚才确实有些冒昧了,但是沈秘注意一些便好了。”
用余光瞧见沈惟月那一脸娇羞的样子,淼儿便在一边偷偷笑着,随后便转过身来拉住她的手臂轻轻摇晃,“娘亲不要担心,父亲作诗可好了,让父亲教你便是了。”
“没事,我还是可以自己来的,淼儿不需要担心。”看到淼儿还是放心不下她的作诗能力,沈惟月便蹲下来与他慢慢说着,随后便站起来与卫煊说:“你先回亭子那边与他们喝酒作诗吧,你也知道我的酒量不行,淼儿更是不适合闻那酒味,这边你不用操心。”
有这卫煊在旁边,沈惟月倒是觉着有些别扭,想着赶快将他支开,要不然两个人现在这个模样,这个身份站在这边实在是有些尴尬。
“好,那我便去对面了,你们便在这边好了。”赏花会不仅仅是赏花,还有饮酒作画写诗的乐趣,想来也是不适合这个喝了鲜花酿都会醉的沈惟月,更是觉着有些不好意思,卫煊便转身离开了。
待到卫煊离开之后,沈惟月心中叹了一口气,轻轻咬了一下下嘴唇,刚才不过是一个小场面,可她却表现得如此慌张,让人觉着更是难为情了,不过刚才,要是再靠近一点点,卫煊的嘴唇怕是要碰到她的鼻尖,想起来也真是让人心跳静止的感觉。
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这个卫煊,今日仔细一看,沈惟月倒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在沈惟月夸赞杜宇长得柔美时生气了,毕竟他也是一个大帅哥,就这样被忽视了,要是在谁的身上都是有些不甘心的。
深深的呼一口气,沈惟月尽量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开始想作诗的事情。可是无论她怎么转移注意力,卫煊刚才的样子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被淼儿牵着手在湖边漫步,沈惟月此时的脑海之中除了刚才卫煊的样子便是一片空白了。漫无目的地随便看看,她的眼神不一会又到了那亭子的方向,可杜宇和卫煊两个大帅哥都站在她的正对面,沈惟月的脑海中浮现的只有卫煊一个人的身影。
真是奇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沈惟月赶快转移了目光,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
瞧着沈惟月的这副样子,淼儿便猜的出来,定是因为刚才的那件事。不过在淼儿的印象里,卫煊可是最讨厌与别的女眷亲近了,不过今日却能与这沈惟月做到只有一个扇子相隔,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而且这沈惟月在他的脑海里也是毫不畏惧各种事情的,不过刚才看卫煊的眼神却是躲闪的。
觉着两个人有戏,淼儿便忍不住地在一边偷偷笑着,心中想着沈惟月要是真的能够成为他的娘亲,这可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想得出神,沈惟月慢慢放开了淼儿的手,右手拿着扇子,轻轻的在左手中拍打着,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半首诗来。
正是因为沈惟月的不注意,她也完全没有看到脚边竟然放有一盆君子兰,衣角一不小心刮了上去,那君子兰便加花盆一块往湖的方向倒去。
感觉到剐蹭到了什么东西,沈惟月赶快转过身来查看,眼见那君子兰就要掉落下去,可是还有一丝的希望,沈惟月便赶快弯下身子伸手去够。
万分惊险,还好沈惟月的反应快,一把抓住了那君子兰,可是她只是抓住了其中的一片叶子,还是最尖上的部分。
屏住呼吸,沈惟月尽量将身子往前倾去,可是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将那叶子拔掉,那便是前功尽弃了。
右手抓住那片叶子,可是没有办法将它拿上来,眼看这唯一抓住的一片叶子就要掉落了,沈惟月下意识地伸出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