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处理好这边的事情,陈乐言就接到了傅砚辞的电话,说是家里出了事情需要回去一趟,问他要不要一起,陈乐言看这边已经处理好了就同意了,不过临走前,陈乐言又给林妙妙留了一些符纸,毕竟那冯琼有师父,目前还不知道是谁,难保不会出现别的事情。
刚从医院出来,陈乐言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那儿,他直接就走了过去,只是在上车的时候他扶着门转身看了医院一眼,车上的傅砚辞有些奇怪,“言言,怎么了?”
陈乐言收回视线微微皱眉,“只是刚刚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偷看我,目光还带着恶意。”
说完后他就上车了,“或许是我感觉错了。”
而后面的穆池经过昨晚后就懂事儿了,自觉的坐上了后面的那辆车。
眼看着两辆车缓缓离开,躲在楼梯口的杜武和孙磊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杜武看着手机里面的视频,喃喃道:“这辆车怎么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陈乐言找的金主也是a城的人?”
孙磊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要不要去查查?”
“不用。”杜武将这段视频单独保存起来,得意的说道:“只要你这边得手了,我立马将这视频放出去,到时候他金主实锤,陈家更加不会认他的,到时候我一定要他从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就让他滚回哪儿去!”
车上,陈乐言一直盯着傅砚辞看,看得男人连手上的工作都没心思坐下去了,电脑往旁边一放,就这么看着身边的青年,“言言怎么了?”
陈乐言不死心又双手支撑着傅砚辞的肩膀凑过去又努力的看了看,可依旧没看出什么。
突然凑近的青年,傅砚辞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种雪山一样的冷香味,长发滑落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他的手背,酥酥麻麻的,傅砚辞眼神暗了下来,努力克制,声音沙哑的问道:“言言,你想要看什么?”
陈乐言丝毫没有注意到傅砚辞的反应,喃喃道:“傅砚辞,我好像看不清楚你的面相,这是为何?”
傅砚辞:……
“或许是你我之间的关系吧。”说着他伸手扶着陈乐言等他坐好后才道:“言言想要知道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
陈乐言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轻声道:“我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看出来,所以你家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傅砚辞:“我在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弟弟,名叫傅星宇,今天早上,爷爷看他一直都没下楼,就让人去看了看,发现傅星宇浑身滚烫,刚开始还以为他是感冒了,正好我爷爷的一个好友也是天师来找他,说是星宇的一魂被勾走了,被人拘起来折磨。”
“对方手段高明,那天师也不过暂时能护着星宇一二,但其它的也是束手无策,其实这次叫上你,也是想要你能一起去看看。”
“好啊。”
陈乐言并没有因为傅砚辞没有一开始告诉他而生气,但是很快他那精致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委屈,“傅砚辞,我那一地下室的黄金呢?我走了以后你有没有帮我处理了?!”
傅砚辞知道这人到底有多喜欢黄金,他好笑的点了点头,“我把那些金子给你融了打造了一口黄金的棺椁,葬在皇陵,本想着等我死后就和你葬在一起的。”
陈乐言就像是抓到小辫子一样,顿时得意起来,“怎么,这么离不开我啊?死后都想要和我葬在一起,若真是这样,日后别人将棺材打开后怕是会取笑你。”
“旁的皇上都是和自己的皇后宠妃葬在一起的,而你堂堂的大晋宣历帝竟然和国师葬在一起,估计后人都会说你一句真是一个奇怪的皇上。”
看着陈乐言生动的还描绘着想象中那些人说话的样子,傅砚辞眼底满是宠溺,他慵懒的靠在后面,单手支撑在扶手上,轻声道:“为何会取笑,或许后人还会说你看这个皇上和国师的关系真的好好,两人死后同葬一处,而且我这个人害怕孤单,我想要与你一起。”
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笑容,“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离不开我呀!”
“嗯。”
陈乐言被雷劈的那一日是他永远的噩梦,当时的他眼睁睁的看着天雷降下,而他的青年永远都消失在了他的面前,听宫人说他整整昏迷了十日才醒过来,而他的言言不知道的是,自从失去了他以后,他已经不是在是一个仁慈的君主了。
傅砚辞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戾气隐去。
飞机停在机场后,很快傅砚辞就带着陈乐言从通道离开了,看着青年那惨白的小脸,傅砚辞拧了一瓶水递给他,“以后你出行我给你安排私人飞机,还有你现在住的地方也不安全,我到时候给你安排一处,言言你看如何?”
陈乐言目光灼灼的看着傅砚辞,“那我的黄金~”
傅砚辞笑道:“给你安排上。”
“好!”
傅家老宅位于市区之外,扫过车牌确认了身份后,雕花大门缓缓打开,司机开车缓缓进去。
前面是错落有序的别墅,分散在花园的四周,最中心的那栋看起来庄严大气,中间一处假山喷泉正对,源源流水顺着喷泉汇入人工湖里面,形成了一个巧妙的运财风水局,陈乐言又看了眼那几栋别墅的位置,以日月星图为局,融入八卦图,巧妙的将整个别墅群和傅家的气运融合在一起,而傅家老宅选址也是极好的,群山环绕,连绵不绝。
这也意味着傅家的气运亦是如此。
陈乐言虽然并不是很擅长风水,但连他都能看出来更别说旁人了。
“不得不说当年傅家找人做的这个风水局确实是顶好的。”
傅砚辞看了一眼后说道,“不如你当年为大晋百姓做的那场局。”
陈乐言被夸得眉开眼笑的。
等车停下后,一位白发穿着西装的老人站在那儿,“家主,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