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爷的猫长什么样子啊?”
“纯种,白的,心眼小,脾气大,凶起来会咬人,爱耍小性子,娇气,记仇。”
江晚姒内心升起一连串的问号:????
“肆爷养的猫,这么骄纵的吗?”
“是啊,难养。”
她可不就是难养吗?娇滴滴的,弄疼了就耍脾气蹬脚踢开他,慢了不行,嚷嚷着要快,太快了也不行,哼唧唧地要推开,深了还会咬人。
“肆爷真有耐心,我可养不了这么娇气的猫儿,恐怕第二天就会丢出去,让它自生自灭”
宋廷晏兀的愉悦地笑出声,他的胸膛也震动起来,他的猫儿还有点可爱。
江晚姒不明所以了,他不是个爱笑的人,平日里常见的是他冷冷一笑,或是嘲讽的笑意,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感。
她突然想起顾意对他的形容,像束之高阁的经典名著,让人敬仰心向往之,但也胆怯畏惧不敢翻开。
回到颐园,江晚姒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男人口中说的英短猫,问了管家,管家支支吾吾说猫儿出去玩了,平日里不爱待在别墅里。
第二天中午,江晚姒吃饭的时候,脚下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她的小腿,低头一看,纯种的英短,小猫儿“喵呜”一声,软萌可爱。
哪有他说的脾气大会咬人?肆爷又在骗她逗她玩呢。
昨晚在床上还问了他,“猫儿呢?晚上不回来吗?”
“江小姐现在还能分出精力惦记着猫儿?”
说完,很坏地撞。
“我—我这不是担心它被人抱走了吗?”
指尖泛红,抓着臂膀结实的肌肉。
“放心,没人敢抱走,就算被人抱走了,那就抢回来。”
“那—.....万一.........迷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也没给她喘气的时间,将唇封住,我的猫儿在这呢—
思绪回到当下,
小猫儿在她手上舔了舔,湿润的粉舌,软绵绵的猫叫声。
“它叫什么名字?”江晚姒将猫儿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抬头问管家。
“江小姐,它没有名字,就是一只野猫。”管家微笑着说。
今天早上,肆爷出门前嘱咐的,找一只白色纯种英短猫养在别墅里,如果江小姐问起,就说猫儿野,平日里不着家。
江晚姒将猫儿举起来,打量了一圈,
“白白的,漂亮着呢,肆爷说你娇气不好养,那就叫你娇娇?娇娇,你要乖点啊,不要天天跑外面去,要是被人抓走了,害人性命啊。”
管家听了一愣乎:江小姐不担心猫儿在外面有什么威胁,而是担心抓猫儿的人有三长两短。
也是,肆爷的猫,那就是全京城最娇贵的,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整个京城都得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