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噪音似乎在一瞬间消失,安静的氛围,如同世界仿佛静止,只有轻微的风声和心跳声。
最先反应过来的清秀女子,她的脸上浮现出了好奇的神色,眼睛像是要滴出水来似的,盯着岑子酒看。
摊主也回过神来,他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其中还带着一丝慌乱,蹲下仔细查看花神杯,仅片刻,他如同泄气的皮球,身子打晃,好悬没坐在地上。
“大…摊主,你没事吧?”
看见同伙询问的眼神,摊主一摆手,缓缓站了起来,直勾勾盯着岑子酒,“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你是怎么办到?”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是抻着脖子,竖起耳朵,想听岑子酒的答案,这碎杯复原,在他们眼中太过神奇。
岑子酒呲牙一笑,“无可奉告。”然后朝摊手伸出右手,“阁下,愿赌服输。”
摊主嘴角一抽搐,眼神也有些阴晴不定,他心中在盘算,眼前这个小子也太缺德,破坏自己一桩买卖不说,还讹自己一百两银子。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摊主朝着同伙使了个眼神,三个同伙接到信息,立马成品字形,把岑子酒包围在其中。
“年轻人,一句玩笑,何必在意呢。”
“就是,这里本来没你的事,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小子,趁着大爷心情好,赶紧给大爷滚蛋!”
三人一人一嘴,好像他们可以嘴遁似的。
岑子酒嘴角勾了勾,瞟了清秀女子一眼,“这位姑娘,你的问题已完结,还请快些离开,毕竟,这里可不安全。”
“小姐,我们走吧。”小翠听见岑子酒的提醒,也催促道。
清秀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她轻启樱唇,“公子,你是为了帮我们,才会惹上麻烦,我要是丢下你,恐怕不好吧,不行的话…”
岑子酒眼角眉梢带着欣慰的笑意,摆了摆手,“姑娘,你有此话,我岑某人就没帮错人。
不过,你还是离开吧,不然,我怕一会吓到你。”
清秀女子还有些犹豫。
“小丫鬟,还不把你家姑娘拽走。”岑子酒朝着小翠说道。
小翠微笑点头,然后不由分说地拽着清秀女子向人群外走去。
“小翠,你…”清秀女子尝试拽出自己的手臂,可惜,没有拽出来,她有些不满地道:“小翠,你给我松手。”
“小姐,你就跟奴婢走吧,咱们留下来的话,只会拖那公子的后腿。”
清秀女人愕然了,没有在说话。
岑子酒侧目看向围着自己的三人,平淡地道:“本公子呢,今日心情不错,你们现在让开的话,本公子可以既往不咎。”
三人一听,瞬间上头,特别那个长的结实之人,头一个冲了过来,抡拳就打,打向岑子酒的太阳穴,出手是丝毫不留余地。
岑子酒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既然你们犯贱,那就怪不得本公子。
本公子要让你们知道,嘴遁之前,要先打服对方,不然嘴遁就是笑话。
眼看沙包大的拳头,就要砸到岑子酒的太阳穴,而围观的群众,没有一个要提醒的,反而一副看戏的态度。
在对方咧嘴要笑的时候,岑子酒先他一步笑完,然后伸出左手,用食指轻飘飘地抵住对方沙包大的拳头,让对方寸寸难进。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岑子酒两个大嘴巴,把对方扇的原地转圈,同时满口牙在空中漂泊,最后对方是倒地不醒。
“嘶”,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会把一个孔武有力的扇晕。
岑子酒揉了揉手腕,呲牙一笑,“是拿出赌注呢,还是像他一样。”
岑子酒一边说,一边用脚踩着地上晕倒者。
摊主惊的嘴还没合上呢,另外两个同伙,就无脑地上前,找岑子酒报仇。
结果吗,一秒钟的事,地上又多了两个人。
岑子酒拍了拍手,只是回头瞥了摊主一眼,吓得摊主向后退了一步,颤抖着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少…侠,你大人…人…不计小人…人过,就把我当一…一个屁放了吧。”
见银票上写着二百两,岑子酒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银票,一边揣兜一边说道:“早这样不就得了。
还有啊,以后少坑蒙拐骗,做这种事缺德,小心生孩子没屁眼。”
摊主点头哈腰,笑着说是,不过低头的一刹那,眼中怨恨一闪而过。
钱到手了,弄出这事,今天也不能逛琉璃厂,还是回家吧。
想到这里,岑子酒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所过之处,围观的人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道路。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在最外围,有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他盯着岑子酒的背影,眼中满是欣喜,仿佛发现自己喜欢的物件一样,且嘴里轻喃道:“居然是移花接木。”
见岑子酒走出人群,此人把斗笠往下拽了拽,向岑子酒的方向走去。
刚走出琉璃厂,岑子酒就看见前边站着的清秀女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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