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景枭回到房间,进了浴室直接打开花洒,冷水喷洒在身上。
他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弟,不争气的家伙,一股火,无法浇灭!
阮栀栀擦好药膏,刮痕不是很深,现在擦上药凉凉的很舒服。
她把浴袍系好,下了床发现没有拖鞋,她打着赤脚走到房间的阳台。
放眼望去,整个庄园看不到边,时不时还有人在
想到刚才差点被这两只藏獒咬了,她心有余悸。
她渐渐陷入了沉思,原来沈家把自己接回去,就是想让自己代替沈菲儿去死,没想到他们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如此狠心对待,反而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沈菲儿疼爱至极。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现在自己该怎么办?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再把自己抓回去送给那个风流成性的男人。
一个小时后。
历景枭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身纯白色的浴袍,腰间只有一根系带,他随意系上,松松垮垮的,露出的胸膛上隐隐还有水珠滑落,稍显凌乱的发梢还未干,整个人透着十足的慵懒。
想到了隔壁的女人,他开门走了出去,打开房间门看了一眼床上,没看到人影,他走了进去。
一抹娇柔的身影站在阳台上,打着赤脚,长长的墨色微卷发垂至腰间。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想欺负她的念头,这是今晚第二次,他被这个女人拨动心弦,他抬步走了过去。
女人听到动静,转头看了过去,眼眶里还有晶莹的泪珠在打转,鼻尖微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