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衿做梦也没想到,她从魔都一路跑到s市,才还要藏在人家村子里偷狗。
“偷狗是犯法的吧。”她有点紧张兮兮地说。
姬天水接话道:“狗对应的十二地支五行是戌土,也是阳土,是至阳之畜。其中又以黑狗先天阳气最纯,以阳制阴。所以我们抓一只黑狗来也算是有备无患。”
“别人偷狗才是偷狗,我们都算临时征用。”叶辰这么说道。
他这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把李子衿说得心安理得。毕竟眼前的似乎是个军方人员。
三人藏在一处农舍的阴影处,观察这一户有狗棚的人家。
“我看这只就是目前找下来最符合要求的了。”叶辰拿着望远镜说。
姬天水接过望远镜:“嗯,不错,好壮的大黑狗,没有一丝杂毛。就这只了。”
“那要怎么偷征用啊,”李子衿试图分析道,“这狗被绳拴着,要切绳子的话肯定会惊动农户的。”
叶辰一言不发,掏出了麻醉枪。李子衿恍然大悟:
“把狗麻醉了再切绳子么?”
“不,”叶辰很冷酷地说道,“把人和狗统统麻醉了,然后再切绳子。光麻醉狗万一给农户发现了就麻烦了。”
只见叶辰也没遮遮掩掩,很自然地往狗棚走去。
农村的看门狗也是不怕人的,只要不太靠近屋子就不会朝人喊。大黑狗趴在地上,半梦半醒地晒太阳。
但显然单纯的狗子没想到,阴险的人类怕他睡的不熟,隔着50米就给它来了一针,大黑狗这下彻底去梦里了。
随后叶辰没有发出脚步声地往屋子走去。只见他敲了敲门,然后迅速背靠门,双手持枪抬起。
里头的人一听狗不叫,以为是熟人,很热情地招呼道:
“是老周来啦?”
不,是老叶。
门一开,叶辰对着来人就是一击麻醉枪,随后窜入房屋。只听见又是一声身体摔倒在地的声音。
前后过了三秒钟,叶辰就淡定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从绑腿处掏出一把战术小刀,手起刀落割开了狗绳,然后扛着昏过去的大黑狗走了过来。
“还剩两个杀猪刀和稻草人。”叶辰仿佛刚才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很平淡地说道,“这只黑狗要放血么。”
“不用,要活蹦乱跳的。”姬天水摇了摇头说,“我们先回麦田找稻草。”
叶辰却说:“不用这么麻烦,很多农民会将稻草收集起来,给自家的牲畜当饲料。我刚才就看到有农户家里有稻草堆。”
随后叶辰很顺利地从一户猪圈里,征用到了没被处理过成猪饲料的稻草。
李子衿感觉自己都已经参与偷狗了,抢猪饲料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道德感在逐渐消失。
姬天水一个人晃晃悠悠,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棍。
李子衿和叶辰在姬天水的指导下,将稻草分成小束,然后单独用一根稻草将其绑在木棍上。
最后出现的草人勉强像个人形。李子衿问是不是制作失败了,姬天水哈哈一笑,说完全没关系,这稻草人本来就是糊弄鬼的。
“最后还剩杀猪刀。”姬天水说道。
“杀猪刀有什么用?”李子衿疑惑地问道。叶辰似乎很有了解地接过话来:
“这杀猪刀常年砍掉畜生的头颅,刀身沾满了煞气。煞气其实也是阳气的一种,煞气重的人人鬼都要敬三分。所以屠户和侩子手虽然不会风水术,却不怕寻常小鬼。”
李子衿听了说道:“那不要请屠户一起么?为什么只偷他的刀?”
叶辰笑了笑不作答。姬天水深深地看了一眼叶辰,对李子衿幽幽地说:
“我们这边有自己的刽子手。”
两人跟着叶辰一边走着,一股腥味在空气中越来越浓,混合着畜生身上的臭味扑面而来。
他们来到了一间破旧不堪的肉铺前,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三人透过半掩着的门缝往里瞧,只见屋内四周挂满了血淋淋的肉条,砧板上还残留着未清理干净的碎肉残渣,而旁边的架子上则悬挂着一把沾满鲜血、令人毛骨悚然的屠刀。
叶辰的目光紧盯着那把屠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低声道:“这刀够狠厉啊。”
姬天水也附和地点点头,轻声说道:“确实如此……”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大胖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身上系着一条满是血污的围裙,看上去格外狰狞恐怖。
叶辰反应迅速至极,毫不犹豫地透过门缝,抬起手就是一枪,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屠夫的脖颈处。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屠夫并没有如预期般应声倒地。由于屠夫过于肥壮,那枚本该刺穿皮肤注入体内发挥作用的麻醉针,此刻却仅仅只是挂在他的表皮上摇晃不定!
屠夫感觉到了异样,扭头看见三人,伸手一拍便将那根针拍落在地,然后提起架子上的屠刀怒吼一声,气势汹汹地朝着门口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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