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草被强化以后,喝酒很难喝醉;谈百里却是难得的千杯不醉。
二人喝酒喝到酒肆老板都快哭了,最终还是谈百里察觉到何碧草有些醉了,才停了下来。两个人都有些醉,谈百里却秉着侠义,将何碧草送到独孤不美的小楼,才挥挥手离开。
何碧草拍了拍发烫的面颊,脚下软绵绵的踩上楼梯,一步步上了楼。
发现独孤不美不在,她稍微松了口气,喝了口美人奉上的醒酒茶,觉得不好喝就放在一边。
大约是喝得太多,何碧草原本打算泡个热水澡再睡,却直接在浴桶里睡着了。
昏昏沉沉中,仿佛看到了车祸前的人生,在如今的何碧草看来,就仿佛有前世今生一般的距离。
原先的何碧草以为,她会惦记的人也不过是父母和挚友。但死后成了系统管理员以后,她却很少会想起他们。
然而,在此时如梦似幻的幻觉里,何碧草发现她看到了许多人,连同曾经厌恶的一些人都让她怀念。
大约这是何碧草从未体会过的思乡之情。
意识朦胧间,她感觉到有人将她抱了起来,那人的怀抱并不温暖,还不如凉了的洗澡水。
有微润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庞脖颈乳.房四肢,乃至双腿之间羞羞的部位。
何碧草微微蹙了蹙眉,下意识的伸手去拨开拿毛巾温柔擦拭她私.处的那只手,却被人牢牢抓住。她的手被那人握在掌中,又被亲了亲。
那人仔细的将她私.处擦拭过后,又小心的碰触她的脸颊,轻声道:“傻姑娘,你什么都知道,又何必跟我演下去。”
他声音极低,几乎没人听得清。
说罢,他替何碧草盖好被子,在肩窝处掖了掖后,只握着她的手,再没别的动作。
何碧草虽听觉灵敏,但他说的那句话在被酒精麻醉的何碧草耳中,就变得似真似幻,记不太清了。
不过,何碧草还是因此微微有些清醒。
她仿佛听到独孤不美又在叹息着说她是傻姑娘。
顿时,她心头一阵烦闷,不由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见独孤不美坐在床边,低头温柔地凝视着她。
见她醒来,独孤不美微微一笑,道:“草儿。”
何碧草见他一笑,稍微清醒了一些,喃喃道:“你回来了?”
话一出口,何碧草微微一愣,随即无奈的抬手将手背放在额头上,叹了口气。
“我睡迷糊了……”她在独孤不美开口前,这么解释了句。
独孤不美也没在意,闻言只是笑了笑,稍显促狭的道:“是醉得迷糊了吧?”
何碧草便点点头,又拿开手,眼神略带懵懂的看着他。
见她这般眼神,独孤不美略微一滞,随即微微一叹,俯首吻了下来。
他总爱这样吻她。
何碧草将手搭在他后颈处,下意识的抚摸着他柔顺的长发。
她在酒精作用下,意识还有些迟钝,泛着迷糊的同时还有种微醺感。
独孤不美吻得温柔,她却有些不耐烦,慢慢加深这个吻,舔掉他唇上的胭脂,又用上她笨拙却激烈的方式。
何碧草不知不觉呼吸粗重,原本抚摸独孤不美长发的那只手也悄悄从衣领摸进去,抚摸他的身体。
她没想过再跟独孤不美啪啪啪,但忽然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忍不住勾着他的脖子,用更加侵略性的吻传达她的欲.望。
“好了,我的姑娘,你真是醉了……”独孤不美喘了口气,将她稍微推开一些,“再下去可不好。”
何碧草抿了抿唇,道:“我就要这样。”
说完,她再度凑上去粗鲁的吻上独孤不美的嘴唇。
独孤不美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解开身上的衣服,掀开被子上床,跟何碧草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
事实上,有内力在身的独孤不美并没有因为一次啪啪啪就卧床不起。
他甚至来了两发,唇舌并用让何碧草高.潮多次,令她瘫软在床上。
次日,华山论剑正式开始。
何碧草并没有多少兴趣,跟着独孤不美上山——自然又是被人抬着上去——她对独孤不美的排场感到万分无奈。独孤不美的出场过于惹眼,无论是鲜花美人开道,还是他直接坐在软榻上悠然围观华山论剑,他都让人不住侧目。
他并没有参加华山论剑的兴趣,摆上这样的排场,不过就是为了看华山论剑的热闹。
何碧草只能百无聊赖的看着别人比武。
这次华山论剑最终依旧是左岸红大出风头,以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位列五绝之一。
这场比武的排名并没有因为何碧草的到来而产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