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的气息仿若凝固了一般,混沌的气味浓浓的弥漫在二人之间。
精致的裙装已不成样子,肆意的散落在地上。
君墨夜皱着眉,盯着江岁欢腿间蜿蜒而下的那抹红色,不由心头一滞。
“长公主,您慢点走……”
“滚开,别碰本宫!”
该死,本来她早就应该到西厢房的,如果计划顺利此时已经和她最爱的夜哥哥颠鸾倒凤上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粗鄙下人,弄脏了她精心挑选的裙装。
虽也让人掌嘴了那丫鬟出了口气,但到底是耽误了自己的大事。
房门外熙熙攘攘的声音由远及近,江岁欢被吵醒,痛楚阵阵传来,她睁开眼就看见了那个眉眼冷峻的男人,此时已经穿戴整齐了。
反观自己,光洁的躺在床上不说,身上还遍布青紫瘢痕,光是一眼就让人心惊肉跳。
江岁欢脸颊升起两团红晕,自出生至今她还从未如此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
更何况是君墨夜这个陌生男人。
倒是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进展的如此顺利,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君墨夜看来也不过如此……
听着近若咫尺的喧嚣声,江岁欢顾不得体面,惹着痛爬下床穿上衣衫。
君墨夜背身不去看她,倒让她松了口气。
“你怎会还是完璧之身?”
刚松了口气的江岁欢想捂住自己的脸把这说话过分直白的男人赶出去!
“我、我……”可是自己还需要他,但自己要如何跟他解
释还未跟楚齐光行房过的事呢。
“所以,你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君墨夜转过身,森冷的目光像是审视犯人。
“即便你未经人事就年轻守寡确是残忍,你若不愿大可和离回江家,却选择私下与人苟且?”
江岁欢被说的美目噙泪,羞愤难当,可想到自己前世种种,还是咽下苦楚,只盼君墨夜能如前世那般,再当一次自己的贵人。
“王爷,内宅妇人又何时有权做主自己的婚姻大事。求您看在今日我献身为您解毒的份上,帮我一把,我自是愿意离开楚家这个魔窟的,只怕不要连累江家。”
君墨夜听到她说献身时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眼前浮现她刚才的模样。
“王爷……长公主还在外面……”
就在门将要被强行推开之际,君墨夜揽过江岁欢纤细的腰身,纵身跃上房梁。
江岁欢险些要惊呼出声,看见华美的衣裙奔入房内生生忍住了。
真的好高……
想起刚才的痛感,她忍不住暗暗恼羞。
到底是谁说摄政王不行的!
传言害人!
“王爷……”
长公主行进屋内,看着满地的狼藉,又看了看明显被人蹂躏过但空无一人的床榻,顿时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灌。
她叫进来值守的下人,江岁欢认得,那人就是领君墨夜进来的小厮。
“人呢?王爷人呢?”
长公主一脚踹翻那以为是来领赏,心底还在雀跃的小厮,头上的钗环叮当作响。
小厮看清局势,起身跪地浑身抖筛:“这……公……公主殿下,奴婢亲眼看着王爷进了厢房啊。”
“那我问你人呢!他人呢!难道他凭空消失了不成!”
长公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对着那小厮一阵欺凌,看的房檐上的江岁欢默默闭上了眼。
君墨夜感觉到怀里的温软朝他凑了凑,又被一瞬点,他只得强按。
发配了那可怜的小厮,长公主坐在椅子上,目光怨毒,她不傻,这房内的光景如何造成的,她自是知晓。
定是有人捷足先登,坏了她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