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无益。
刘协也不再与伽娜讨论那么多。
便直接带着伽娜，甚至还有语琴，再次前往神河学院。
进入放置狗头怪的房间，果然见它确实没了动静。
但语琴只是看了一眼便道：“它只是暂时失去意识而已，跟正常人的昏过去差不多是一个概念。”
闻言，刘协点点头，才道：“弄醒它。”
很快，在语琴和伽娜两人的操作下。
狗头怪便被再次弄醒。
不过，精神枷锁并没有停止工作，刚醒来它又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中。
“服了服了……”
一看到刘协后，狗头怪便再次大喊，表示自己服了。
从凄惨的声音中，也可以听得出来，它现在显然比早上更加诚恳。
“希望你是真的服了，朕可不会给你第三次机会。”
刘协面无表情道。
“真服了，再也不敢了！”
狗头怪也连连强调道。
于是，刘协才让精神枷锁再次停止工作。
但这一次，狗头怪却是连一个屁都不敢再放了。
哪还有第一次醒来的张牙舞爪，以及被折磨一次后，还敢提条件骄傲不驯的样子？
甚至，它连正眼看刘协都不敢，眼神畏畏缩缩的。
就好像是，狺狺狂吠的恶狗挨了一顿毒打之后，眼神瞬间清澈了。
“主人！”
缓过劲后，它也恭敬地趴在刘协面前道。
“说出你的名字，以及来历。”
刘协居高临下看着它询问道。
狗头怪也不敢再有丁点迟疑回道：“我叫内瑟斯，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从我记事开始便生活在那片土地上。”
“那里的人将我奉为他们的神，并且时不时送来他们的同类，让我为食。”
“其实我一开始不吃这个的，相比那些更加肥大、更有嚼劲的食物，人类吃起来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但他们非要送来，我又不用动就有得吃……”
狗头怪内瑟斯大吐苦水道。
声称，都是人类害苦了它。
它本来是一只勤奋的狗狗，但却被那群人给养懒惰了，并且染了吃人的瘾。
“呵……”
刘协也承认。
有时候，人类本身确实比恶魔，以及狗头怪内瑟斯这样的吃人怪物，更加可怕。
在早上回去的时候，他其实也让伽娜读取了一遍狗头怪，所有能被读取到的过往。
也确实如狗头怪自己所言，它一开始并不那样的。
甚至，用人类的道德观，或者说神河道德观来评判它前期的所作所为。
它都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位正义的神。
也正是因为如此，它一开始才会被贵霜那一带的居民奉为神明，世代供奉。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画风就慢慢变偏了。
神和神为伍，那才是神。
与人为伍，那会是祖宗人。
人性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内瑟斯。
也如它自己说的那样，不用动都有得吃，我为什么还要动？
而且，它以往吃的人，也都是人自己给它送来的。
但刘协可不会对这狗头怪内瑟斯有同理心。
不过，内瑟斯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呢？
想了下，刘协也没有去深思，继续问道：“除了你之外，在你之前生活的那片土地，或者说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像你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