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边放饺子边说。
“张叔说不定能升一级,把副字去掉,当行长呢。”杨晓帆边坐下,边奉承着。
“哎呀,我倒宁愿他不升,官越大,事情越多,责任越重,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受不了啊。”王姨皱了下儿眉毛。
“瞧您说的,您和张叔都年轻呢,特别是您,出门得喊您姐姐。”杨晓帆嬉皮笑脸道。
“没大没小地,又贫嘴,想吃啥,多吃点。”王姨笑骂。
“好吃,排骨好吃,蒜台好吃,水饺也好吃,都好吃。”
杨晓帆大口吃着,王姨坐在旁边,笑靥如花。
在愉快聊天中,结束了温馨的午餐。
杨晓帆熟练地帮着收拾碗筷,帮着干活。
“你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吧,那个字也暂时不用练了。”
“我就是担心你考完,不管不顾地再出去疯玩,伤了身子,是一辈子的事啊。”
王姨有些担心地说,她确实是有些担心的,杨晓帆考完能第一时间过来,她就已经非常高兴了。
杨晓帆强忍着眼泪说好,帮收拾完后,拿着垃圾袋,礼貌地和王姨说了再见,快步走了出去。
身体基本康复了,但情感的波动修复需要时间,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哭出来。
杨晓帆提着垃圾袋,走向大门口的垃圾池,然后走出大门,来到了柳水河边。
这个时候,河边还没有后世修建的那么美轮美奂,护栏也都是铸铁,上面锈迹斑斑,坑坑洼洼,能看出碰撞的痕迹。
凭栏望去,思绪万千。
每个过分懂事的孩子,大多有不幸的童年。若不是生活坎坷,哪有这一身的才华。
杨晓帆自记事起,就发现了一件事情,自己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自己没有妈妈。
开始得到的答案:“妈妈去远方了,妈妈在外地工作。”。
懂事后得到的答案:“妈妈生你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再详细问妈妈的情况,就是“等你18岁以后再说。”
这也导致了杨晓帆很长一段时间内非常委屈乃至惆怅。
甚至成人后,对谈恋爱,也不热衷,甚至有点恐婚,害怕生子。
直到后来接受了高等教育,并且看到同学们、朋友们也都陆续顺利生子生女,恐惧才有所缓解,直至消失。
杨晓帆自小就聪明,但也自小就可怜。
幼儿园里唯一一个脖子上挂着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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