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来到了酒楼，萧天昊大方的请客。
“你去药铺，是又打算制作灵药了？”
两人还不熟悉，萧天昊也没有追问过多个人隐私，而是着眼于眼下看到的事情。
当然，这也是他为之好奇的事情。
他已经进行了调查，知道楚九龄不曾接触过炼丹师，也不曾接触过什么厉害的药师、毒师之类的。
可偏偏楚九龄不光能制作并不比丹药逊色多少的药水，还对毒有一定的了解，能解连皇宫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毒。
这份本事不可能是自学来的。
他确信楚九龄一定有其他渠道。
还是他所调查不到的渠道。
“神玄学院招生，京城内多了许多参加招生的少年，这个时候卖加快修炼速度、提升修为的灵药，应当能小赚一笔。”
她已经知道，眼前的人是萧天昊，当今皇上的弟弟，乾元国的悠王。
虽然是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可既然是王爷，那就不会缺少金银财宝，是个绝对不可能会缺钱的主。
“神玄学院的招生还会持续七八天，你不打算参加吗？”
制作灵药需要时间，卖药也需要时间，趁着这段时日赚钱是个不错的想法，可一旦神玄学院招生结束，可就要白白错失良机了。
“没什么兴趣。”楚九龄很坦然，“我觉得在哪儿修炼都一样，没什么差别。”
萧天昊略微有些诧异，这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倒是有理。”萧天昊没有直接认可，“去神玄学院，必然会给自身镀金，可修炼一途讲究的是个人的心性与意志力。”
随即他话锋一转：“可这神玄学院并非只是镀金那么简单，你若是有自己的师父，那便无需过去，若是需要高阶的功法、武技之类的，神玄学院就是好地方。”
楚九龄微愣，这些她倒是不知道。
萧天昊所言很有道理，毕竟那是大陆上最有名、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学院，若是没有自己的底蕴，没有他诱人的地方，连发展都发展不起来。
“那我考虑一下。”
即便了解了，楚九龄依旧没有立刻改变想法。
她前世是个杀手，是处于没有多少规矩的黑色地带，就连在乾元国，她也只在皇室面前守规矩，就连对楚江都态度随意。
突然去一个学院，接受无数条条框框的束缚，她心里下意识的抵触。
跟萧天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用过午饭他们便分道扬镳。
楚九龄抓紧时间回去制作药液。
神玄学院招生还剩下七八天，时间着实紧迫，回到楚家后，楚九龄就开始不眠不休的忙活了一晚上。
翌日清晨便顺利带着灵药出摊。
昨天她问过萧天昊，神玄学院招生地点的位置，回来时，她在街上大概转过，知道哪条街最为热闹。
于是，天蒙蒙亮她就出门摆摊。
这几日的京城格外热闹，往日这个时候，外面街道上只稀稀疏疏的有几个人，可今日的街道，却已经是热火朝天。
若是再晚上一时半刻的，怕是摆摊都得找不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