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俩的怂包样,没有本宫能行么?”
睚眦的嘴,可能快到租期了。
它开始说个没完没了。
“小老弟,你一下没打到死兔子吧,啧啧啧,本宫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能过过,不能过就离。”
“还有你,小狗砸,你和外面的妖媚贱货一个样,中看不中用。”
“不对,你也不中看呀,没法跟本宫的花容月貌、威武霸气相比。”
“一对草包,你俩过吧。”
睚眦腿瘸,不扶点东西站不稳,它一只前爪抱着睚眦必报小气本,另一只前爪对着姜小龙和忧郁哮天犬指指点点。
它颤颤巍巍,晃晃悠悠,爪子哆哆嗦嗦,还被打得有些嘴歪眼斜。
就它的站姿,隔壁吴老二看了都摇头。
姜小龙想给睚眦一拳,但看对方说话都漏风,全身没几个毛的惨样,他没忍心下手,看对方的眼神,像关爱脑残一样。
忧郁哮天犬在默默抽烟,对于睚眦的数落没有反应。
看姜小龙拿起了一块哑铃片,睚眦暂停对他的人身攻击,继续去鄙视哮天犬。
都说狗嘴里吐出象牙,睚眦的嘴里,更吐不出中听的话,不是自我吹嘘,就是嘲讽哮天犬。
它蹲到哮天犬身前,一边
说,一边扒拉哮天犬的狗头。
“你说说你……”
“你瞅瞅你……”
“你瞧你的损色。”
“本宫还指望你干掉死兔子呢,关键时候掉链子,你咋不脸红,瞧你长的,一脸毛,这些都是狗毛吧,诶呦,脑门这缕毛是自来卷吗……”
睚眦不停地嘚啵嘚,没一句正经话。
忧郁哮天犬的中分发型,已经被扒拉成了鸡窝,它猛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按在了睚眦的后爪上。
嗤……
火星明灭,烟气袅袅。
忧郁哮天犬用力碾了碾,在睚眦的爪子上,掐灭了烟头。
睚眦没毛的爪子,被烫出一个黑印。
睚眦震惊了。
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独眼。
“什……么?”
睚眦嘴角发抖,被打肿的眼皮发抖,前爪发抖。
它颤抖地抬起一条后腿,全身像过电似的。
“你,你竟敢……”
“你竟敢对本宫大不敬,给本宫的脚脚烫烟疤。”
“我尼玛。”
“老娘打飞你!”
睚眦张牙舞爪地扑到了忧郁哮天犬的身上,像疯婆子一样,对忧郁哮天犬拳打脚踢,张大血盆大口去咬脑袋。
漂浮在睚眦身旁的睚眦必报小气本,也有灵性似的,自动往忧郁哮天犬的身上拍,拍了一下又一下
。
忧郁哮天犬本来没心情去还手。
但睚眦抠它眼珠子,踹它的裆,它烦得实在受不了,反击了一爪子。
仅挨了一爪子,睚眦被打翻了。
打得四脚朝天。
打得怀疑‘兽’生。
睚眦倒在地上,懵了,小气本也蔫了。
这……
不可能。
是幻觉吗?
睚眦眨巴眨巴独眼,难以接受。
忧郁哮天犬未追着打,趴在原地打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