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光靠认罪是没有用的。
皇帝俯瞰着眼前这位负荆请罪的儿郎,怒火烧心,所以说,男娃光看皮相有什么用?
天天拈花惹草。
皇家的脸可谓是叫他打的啪啪作响!
曾父伏跪在地,声泪俱下:“罪臣携孽子前来请罪,求陛下开恩!!!”
皇帝冷言:“来,就让你们再狡辩一下。”
曾曜伏地,艰难地无法言语。
白藏坐在皇帝身旁,替他把话说了:“他当时也是中了药,一时情难自禁吧。”
皇帝:“哦,清白已失,那就以死谢罪吧。”
曾父仓皇不已:“陛下!!!孽子犯下如此错事,实在不该苟活于世,只是此事另有蹊跷,他也是受奸人陷害,念在他还有一丝残力的份上,饶他一命,叫他戴罪戍边去吧,也算是为国尽忠物尽其用了。”
看那老头哭的可怜兮兮。
曾曜脊背上红红紫紫没一块好皮,感觉再说下去他就该羞愤的撞柱自尽了。
白藏那怜香惜玉的心又犯了。
她用眼神示意皇帝:“这回曾家势力削弱不少,您差不多得了。”
皇帝更生气:“我是为这个嘛,我是愁你的这个婚事!”
白藏:“罢了,我对他也没多上心。再找呗。”
皇帝:“……”
好好好,朕这就让他天天上前线,还要带着他那个放不下的女人。
生死相依去呗。
锁死。
可别再出来祸害人了。
最后,皇帝下令曾曜带着云清前往东北边境。
白藏翻出她的鸳鸯传,把冷清暗卫与亡国公主这一卷丢火盆子里 ,换成《亡国后,我搭上了当朝驸马爷》。
禁忌感拉满,可谓是相当惊艳。
小道姑晏太微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看还一边咕哝:“你这是真的不伤心啊。”
白藏正在处理堆成山的公,闻言,她头都不抬:“有什么好伤心的,情爱不过都是小事,用来消遣的玩意儿罢了。”
除了农研所日常管理,她还需要安排秋稻准备、南米北调布局、中原旱情治理、西北战局军粮供给……还要抽空同步前太子的捉拿事宜。
你们以为像她这样上班领俸禄的公主一个阶段就只干一件事情吗?
简直忙得要死。
哪有闲工夫伤春悲秋哦。
晏太微摇摇头。
提起这个话头,白藏忽然想起来问她:“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算出本宫与曾曜没戏了?怎么没说提前给个暗示。”
晏太微:“我说了呀,我说没卦辞,没卦辞,你非不信!你还要考察人家!”
白藏:“……”原来你是这么个意思吗?
“那我记着,上回你说我与谁有一段缘来着,陆祺?”
“所以本宫这就,二婚男了吗?”
晏太微眼分不动,继续沉入缠绵悱恻的图画册子里去了。
有时候真不知道月老上班是尽心还是敷衍,他那红线也没说找个规律,反正就挺扯的。
六出又悄悄换成晚班。
白藏不知道。
主要是她这几日总喜欢躲在被窝里骂人,不骂两句气不平,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