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阿比盖尔拆开一封信,仔细看完后放了回去。
“撕拉——”阿比盖尔再拆开一封信,粗略看完后放了回去。
“撕拉——”阿比盖尔再再拆开一封信,草草看完后扔了回去。
“她还好吗?”罗莎琳默默放下手里的《高等变形术》,小心翼翼戳了戳一边看《中级炼金术》的维戈。还有一天就是学年晚会,图馆几乎没什么学生,只有一些拉克劳和其他学院的高年级学生占着几个角落学习。
本着“反正我们三个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干什么”的想法,罗莎琳拉着维戈和阿比盖尔一起溜去了图馆。三个人特地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两面都是架,在这里说话都没什么人注意到。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不清楚玩什么,罗莎琳格外神秘地拿出了一副纸牌。
然后三局过去,阿比盖尔的脸上几乎贴满了作为败者的“纸条”。
“哈哈哈哈,感觉我好像是真的,不怎么适合这种游戏呢。”阿比盖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举了举手里还剩下一大把的纸牌,“下一局我还是别加入了吧。”
“没有阿比盖尔的话,两个人的纸牌好像也玩不下去……”罗莎琳有些苦恼地摸了摸下巴,阿比盖尔看到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快,女孩就敲了敲手心,“要不我和维戈再来一把棋?”
脸上也贴了几张的纸条的维戈抬起头,挑了挑眉:“你认真的?”
罗莎琳对他扬了扬下巴:“不要太认真了,在输给你后,我可是读了不少国际象棋的呢。怎么,害怕了?”
维戈笑了起来,带着一种被挑战时的雀跃:“愿闻其详。”
于是他们在白纸上画上棋盘,将纸片作为棋子,在图馆内进行一场无声的厮杀。三局过去,罗莎琳一胜两败,她有些遗憾:“可惜了,最后被反杀了,下次一定能赢。”
维戈想要说话,但在一边看信的阿比盖尔笑了笑,抢先回答:“挺好的了,你上次在第二十八步就输了,这次是第三十步。不过论必杀招的话,维戈最后一局的第二十步就开始给你布杀招了。”
罗莎琳停了急忙开始在棋盘重新回顾棋局,和阿比盖尔说的分不差:“的确如此,好啊,艾比你也在悄悄努力?”
“我可没,不过看你下了这么多次,大约也能记住些招式。”阿比盖尔把手里的信件折好放回包。
“是谁给你写信?”维戈注意到阿比盖尔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女孩的眉头微微蹙在一起,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是金钱白痴?”
“别这么说,我也理解他们的心情,我这次的确做的有些过了。”阿比盖尔叹了一口气,“当时脑子一热就直接火力全开了,没有考虑到大部分人的感受,现在这样也是我活该。”
罗莎琳有些疑惑,探头看到阿比盖尔的包几乎塞满了别人的信件,粗略数下要有二十几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多人给艾比写信。”
阿比盖尔耸耸肩:“金加隆,嗯,我的分数问题。”
维戈的话则是详细了不少,他拆开一封信粗略看完后说:“无非是有些敏感的家伙觉得邓布利多是在挑衅他们呗,她考的太好了,反而有人觉得是在嘲笑他们笨罢了。”
“我这样有些人的确会伤心。”阿比盖尔又拆开一封信,“或许是觉得我那二十分来的不正,要不然就是我故意打压他们的积极性吧。”
“也有的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半斤八两,写信和你问问题。”维戈把一封信推到阿比盖尔面前,“这个拉克劳的还算是有礼貌。”
“这个我认识,之前三年级我们就经常交流问题。”阿比盖尔看了看信封上的名字,“说起来他的话,罗莎琳应该还记得吧,就是那个……”
“哦,就是那个魔法史课后那个男生,你和他成朋友了?”罗莎琳思索了一会,回答道。
“是他,所以你看,和大家好好谈谈,都能成为关系不错的同学的。”阿比盖尔说着拿起笔,开始一封封地回信,“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这件事。”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可能。”维戈冷冰冰地说,“二十几个人和你有矛盾,你可以一个个去化解,如果有些人,他天生就和你的生活方式不同呢?”
“那我就不理他。”阿比盖尔笑了起来,说,“管他呢——反正我这边已经给他回复了,看不看是他的事,我可以在心灵上理解他,承认我们的确不同,但是如果没证据改变我的想法,那我就假装他打了个嗝。管他呢!”
“祝你成功。”维戈看起来完全不相信阿比盖尔,“你这样迟早有一天就会疲惫、痛苦,然后失去一切正面的情绪。”
“那你打算怎么办?”罗莎琳问维戈,“总不能堵住艾比的口,不让她申诉自己的主张吧。”
“直接证明他们错的离谱不就行了,这种人就是证据放他们面前都不会信的蠢蛋,放着让他们一个人呆着就会慢慢消失。”维戈厌恶地看完一封信,把它塞回信封中,“我倒是很佩服艾比,你居然还能耐下性子哄着这些人,陪他们玩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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