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翕作势挠了挠耳朵,“好呀,这可是你说的。”
她还真走了。
秦玉茹傻眼了,她难道不应该求她原谅吗?
她真的舍得离开段家?
“怎么了,在楼上就听到你们的声音,玉茹你怎么对穆翕这么凶呢?”
段老夫人对穆翕很是维护,把她拉到一边护着。
秦玉茹变脸之迅速,笑着说:“妈,没什么,穆翕她做错了事,我就教育教育她。”
“玉茹啊,这些天,穆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多好一姑娘啊,就算真做错了事情,你作为长辈也要好好说,而不是对小辈这么凶。”
段老夫人在段家还是很有权威,即使秦玉茹对穆翕再不满,也不敢在她面前让穆翕滚。
秦玉茹只好连连称是。
段老夫人和蔼地看着穆翕:“穆翕丫头,去看看安衡吧。”
完了,好不容易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穆翕只好来到段安衡房内,做着准备工作。
因为今晚是医生约定的第二次促醒治疗。
医生治疗完后交代段家人,“今晚很关键,最好留一个人照顾。”
这份重任就落在了穆翕身上。
她坐在床边,盯着安详的段安衡,思绪乱飞。
不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脑袋不断地点头。
因为没有舒适的支撑,困顿之际失去重心,磕在了床边。
穆翕被痛醒,打着重重的哈欠。
看了一眼床上稳如老狗的段安衡,心想睡这么死肯定没问题。
盯他一晚上她坚持不了。
她抱着一床被子睡到了沙发上。
半夜,床上的人的手指在动。
许久之后,房间内不再有任何动静。
第二天早上。
穆翕以为是在宽敞的床上,随意地翻了个身。
结果她连人裹着被子翻滚在地上。
人醒了,但是脑子还有些迷糊。
缓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昨晚自己是睡在沙发上。
立马从被子里爬出来,跑去床边看段安衡。
还是昨晚的样子,一点没变。
穆翕把被子收起来,准备给段安衡换今天的衣服。
这些动作她再熟悉不过,正一颗颗解着他的衣服扣子。
刚解到第二颗,却被一手一把抓住。
“你在干什么?”
低哑的嗓音响起。
穆翕还没意识到。
“还能干什么,干每天干的事情——换衣服。”
“住手,你不要碰我!”
“嘿,你......啊,你竟然醒了,我去叫人。”
这是穆翕第一次见到醒着的段安衡,有些生气,眼睛却炯炯有神,就是嘴唇有些发白,看着整个人有些虚弱。
不一会儿,段家人挤满了房间。
医生也火速赶来。
替段安衡检查了一遍:“病人恢复得不错。”
段老夫人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看来,这次冲喜还冲对了。”
“妈,这明明是阿止找的促醒医生的功劳,跟她有什么关系。”秦玉茹提醒道。
段老夫人没有理会她,却在心里认定穆翕是一个能带了福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