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殿下?!”
沈长念往后一退,忍不住叫出了声。
非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还好属下去的时候差不多,否则五皇子就要死在那水里了。”
祈慎言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探究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长念有些讪讪,人是她撞的,也是她故意抛下的,可她真没想到祈辰风会成这个样子。
谁知道这狗东西居然不会水?
上辈子她是喜欢祈辰风,可不见得什么都晓得,尤其是不会水这样的弱点,祈辰风自然是藏得好好的了。
再说了,谁知道他是不是疼得动不了了?
少女眉头跳了两下,笑容有些尴尬,“我……这个……”
“这个嘛……”
非鸿没有立马解释,而是饶有兴味地盯着沈长念,似乎是在等她解释,也似乎是在示意祈慎言这事情和她有关系。
祈慎言微微皱了皱眉,“沈二小姐?”
沈长念笑着往后退了一步,飞快道:“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慎言哥哥不是很好奇这是怎么回事吗?别人既然这么精心准备了一个局,咱们也不好浪费了不是,倒不如借机行事,看一场好戏吧?”
少女的笑古灵精怪,像是一只偷腥
成功的猫儿,又带着几分狐狸似的狡黠,越看便越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祈慎言眼睫微眨,“哦?”
他带着几分不在意地看着沈长念的一举一动,心底却渐渐沉了。
沈长念已经走到了翡翠的身边,从她的怀里摸出来了一个小瓶子,满意地笑笑之后便看向了非鸿,“你把五皇子给搬到榻上来吧!”
非鸿有些不解,但看着祈慎言点了头,立马便将那水鬼似的人丢了上去。
那动作利落极了,就像是丢砖头似的轻巧。
沈长念瞧了一眼,然后闻了闻那小瓶子之后便将里头的东西全部喂给了祈辰风,还有技巧地捏了捏他的下颚,确保毫无错漏。
祈慎言瞧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东西,你在做什么?”
沈长念将空瓶子握在手里,“这想来是本该用在你身上的,如今给五皇子用了,倒也是物尽其用了。”
她敢肯定,这是上好的迷.情.药。
若是祈慎言喝了,那可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谁让祈辰风正好撞枪口上了呢,这东西也是对得起他这黑心肠了。
直觉告诉祈慎言,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结合翡翠、琥珀要扒人衣服的行为来看,他……似乎明
白了些什么。
但瞧着沈长念这么自然,他倒是有些羞赧了。
“咳咳……”祈慎言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沈长念也觉得自己此行不像是闺阁女子所为,但也只能道:“这都是他活该,谁让他想害慎言哥哥,如今这出戏,我非要唱到底了。”
上辈子被人害了的是祈慎言,这辈子就换成他好了。
她一下子看向了地上的那两个,到底该让谁来呢?
就在这个时候,琥珀忽然动了动,她被翡翠压住了好些,此刻忙将人给推开了,可一抬头便见着屋子里多了好几个人,顿时慌了神了。
非鸿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闭嘴。”